“死了?”
形说一遍给我听吧。”
“这算直捣重地了……”她沉着。方才她仔细检查过那间藏钱的暗房了,砌得毫无破绽,若不是建造者不会看端倪,除非卢信刚一开始就知暗房的存在,否则抄家时不可能会去挖凿。“凤佳,你再想想,卢信刚带人来抄家时,他的手可是另有带来什么东西吗?”
“那前任巡抚的家人呢?”
“婢瞧……还是不要麻烦卢少爷了吧。”提到卢升,凤佳似有
“可举报是密报的,咱们怎么可能查得来?”
“好的,老爷先被抓走,隔两日总督大人带人亲自来抄家,他在老爷的书房里搜大批的财……总督大人初来时还对夫人、您和小少爷十分礼遇,安抚夫人说只是例行搜查,不会有事,要夫人别担心,可之后全变脸了,上要人将你们带走,小少爷喊冤不肯走,总督大人令押人,夫人怕小少爷挣扎受伤,顾着不让人伤他,可顾了小少爷就顾不上您了,您当时吓得双脚发,让人一推就跌了一大跤,这一跌竟昏死过去,夫人大惊,求总督大人先给您请大夫瞧一瞧,总督大人断然拒绝了,您就这样被抬大牢,本听说在途中已气绝了,所幸后来又活过来,真是老天有,谢天谢地!”
“你说那日带人来抄家的是卢信刚,所以也是他亲自让人去爹的书房凿墙的?”她再问。
“是的,那位巡抚是于任病死的,老爷本来是他的属,五年前他病死后,即由老爷接职务成为巡抚。”
“这个嘛……本没真想让卢升面的,但他是总督之,这事若请他帮忙,也许能有机会探到消息。”她说。
“什么,暴毙了?”她脸一沉。“这事越来越不寻常了,这人刚死不久爹就被举报贪污渎职,时间上也太过巧合,看来有必要去查一举报的人是谁了。”
芸姝现在明白原主之前为什么会倚赖这丫了,因为她脑袋清楚,而原主个懦弱胆怯,不敢接外人,对外的事大概都由这丫替她去张罗,如此明又忠诚的丫倒是个可用之材。
“听说前任巡抚只有一,此人两个月前也突然暴毙了。”
“前任巡抚已死了。”凤佳说。
芸姝听完沉目细思,之前她已见识到卢信刚怎么对待赵延与年之声这两个属的,所以得知他睁睁看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死也不足为奇,不过这人假仁假义,翻脸不认人的本事一,爹还会与他结交多年并结为儿女亲家,到底是爹视人不清,还是卢信刚太会伪装?
凤佳聪明,上明白她什么意思了。“您若怀疑他们事先带东西来栽赃,恐怕不成立,婢见总督大人的手是空手来的。”
可凤佳的话也让她皱眉了,那姓卢的如果没有栽赃,那表示钱确实是由爹书房里搜来的,既然如此,那就现两个问题,一是卢信刚怎会知那里有钱?二是这笔钱若不是爹放的,又会是谁放的?
“对,是他亲自带着手去老爷的书房搜大笔银两的。”
“你可知爹之前的巡抚是谁?”她再问凤佳。这栋宅是官派给历任巡抚住的,也许这笔钱一开始就放在里,这可能牵扯到上任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