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小家伙已经跟我说了,本来她们娘俩在迪拜安检了小问题,还好有俞先生的人接应了一才得以顺利脱。”
“严局客气了。”
“你是林晓楠的……”
“严局倒也不必这么快逐客令,我今天到这里只想问一句,林晓楠夫妻当年被卷那场大案的真相。”
“如果严局上了年纪记不好,我也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林西一双眸死死地盯着前男
这么笃定?
当时林西还是有些狐疑的,结果还不到一周,严朗盛邀请他们一去他家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什么什么样的手段?”
俞修诚岿然不动,林西从他边站起,定定地看着严朗:“严局,上次听您一席话我胜读十年书,但有一我回去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您所谓的不择手段,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段?”
林西陪着俞修诚在沙发上坐,正好看见严家挂电视上方大大小小不同的功勋奖状,其中挂在最中间的就是八年前那起特大爆炸案给他带来的个人一等功的授勋照。
“严局,”林西的手还放在俞修诚的掌心,她侧眸对上男人似是鼓励的神,朝一旁五十有余的男人笑了笑:“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八年前手底有一个叫林晓楠的刑侦小组组长?”
“今天是我们一家人为了谢你所以设的一个小小的家宴,还希望俞先生不要嫌弃。”严朗带着俩人从玄关走客厅,还不忘帮暂时没到场的妻女解释:“她们俩今天飞机晚了,说是了飞机上就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应该一家人一起迎接你们的。”
一个平凡的傍晚,林西挽着俞修诚的手踏严家玄关的时候严朗的笑容又比上一次更加了些。
“我?”林西嘴角的弧度再一次扩大,“我叫林西。”
好一张虚伪的脸。
手直接把人揽怀里,侧用嘴唇在她额上碰了碰,给了她一小提示:“过几天严朗会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到时候你可以向他本人把一切问清楚。”
“其实等等也无妨,正好我也想和严局再聊一会。”
俞修诚带着林西了客厅,面上依旧毫无波澜,如同一古井深潭。
“也好,也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严朗面也愈发阴沉,他站起:“如果二位今天只是来我这里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那两位还是请回吧。”
林西冷笑一声:“黑警察收的赃款至今落不明,到底有没有这笔钱也未可知,最后这样定案不过是当时重人证轻证,如果这件事放到现在,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了吧。”
严朗迅速稳住表,仿若不解般看着林西:“林小,你在说什么,林晓楠是我的旧,后来和国外的军火商人里应外合,已经被打成黑警察,对这件事我问心无愧。如果你们是准备私打击报复,那我严朗也只能照单全收。”
严朗抬手指着前的女人,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俞修诚:“俞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朗愣了愣,随即双眸中立刻涌上更大的喜。
“林晓楠……?”严朗面上的表有过片刻迷茫,随即双便猛地看向朝他款款微笑的女人,“他和他妻都是在那场案里和国外军火商里应外合的黑警察……等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