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每日小巧人兒睡覺的地方仍是那張大床,但除了洗澡外四肢都不能從特製的革中掙脫。
當然被折騰狠的他只是掛在藤蔓上頭本沒有特別的反應,不過底的不滿卻還是被捕捉到就是了。
他堅信著他中原中也不是,也不是狗。
而化妝舞會這一天,中原中也可是被盛裝打扮。
也因此每日上床都需他人將中原中也抱上床去,否則他不怎麼掙扎都是上不去。
小巧的雌雖然擔心染,因此調教的較少但也已經被擴張到
己被毀。
儘如此,這一切的狀況仍對中原中也的神有著極大壓力。
而撫摸著他臉頰的艾達藍霍克則恍然思索著,比起乖順的愛人偶『中理』,顯然他最近意外的更喜歡,危險又強大卻也在一舉一動中透著的中原中也。
他是人,是港黑手黨最強的異能力者,是港黑手黨的五大幹之一。
而半透明的薄紗自垂直落,在行走間能夠遮住完全沒有任何的遮掩的體。
力求將中原中也變成雌雄莫辨的樣。
然後緞帶在方捆了兩圈半,接著在背後打上蝴蝶結,過長的緞帶在他跪行走時就會垂過腰近乎落在地上。
更不用說越發嚴苛的調教手段。
逗易怒卻又只能咬牙忍的他,便成為最近幾天艾達藍霍克最愛的事。
就像是要故意留痕跡一般,惡意的對待。
倒是讓中原中也在離開前兩天,上全是各式調教與慾望痕跡。
所以中原中也內心混亂一片。
所以他不准自己更加丟臉,也不准自己更加淫亂不受控制。
小巧的馬已經被調教的能容納成年男的拇指,所以為了堵住只能用較的棒而且上頭還有一朵怒張豔麗的玫瑰花。
鞭打、滴蠟、剃、開發、疼痛開發等等近乎踩線調教的行為。
也正因此在港黑手黨沒注意到的時候,橫濱其實早就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產業,早被艾達藍霍克給掌握在手中。
然後脖套上了嫣紅帶著鉚釘的項圈與鈴鐺,趣裝的肩帶滾著荷葉邊與絲,在的分類似比基尼的三角形形狀,但只有周圍滾了一點點的緞帶與透明絲半遮半的乳頭翹的老並被乳夾死死的咬著,並因底的晶過於沉重而被拉扯著。
而他訂定的地點便是這個地室的樓上,一間名為夜迷醉的俱樂。
而且參與人數不算多,所以當他們踏上橫濱的土地時並沒有引起港黑手黨的關注。
佔地百坪地上五層,地三層的大型莊園別墅改造的會員式俱樂。
而每次他來訪時,會時不時召開化妝舞會。
畢竟他前三天告知邀請的對象自己近期要召開一個化妝舞會,完全只邀請一些認識的人還有一些隸來充當服務生。
所以他寧可條件交換,每天被艾達藍霍克換著各式各樣方式抱著狠狠的被哭一次又一次,甚至被奚落嘲笑後的一塌糊塗,乃至體不爭氣地一次次失禁,他也不可能自己去睡一旁角落中的狗窩,那比頭上的『小母狗』或是『騷母狗』的侮辱強的讓他想要發瘋。
臉上被畫上了淡妝遮掩他的銳氣與英氣,甚至將他變長的髮絲柔順的梳成低馬尾,並夾上兩個仿真橘的貓兒。
這也是艾達藍霍克對個國家算滿意的點,畢竟是鄉國家,但唯一可取的是在這個國家中一切產業合法。
鮮活又可愛的樣,真的讓人愛不釋手。
畢竟有近一半的人是日本自己本土的商業人士,那也是少數的了他的賺錢奇才。
而且反應仍然生澀不知變通,但倔強的讓人更有征服。
然後在距離要將人送回港黑手黨只剩48小時不到時,艾達藍霍克甚至秘密的辦了一場只有少數人知的化妝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