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會熟稔起來,完全是因為有一次被襲擊差點死掉,結果杯作之助帶回去照顧後才熟稔起來。」
他不想看到更多的東西被奪走。
「我在這邊工作過,自然認識屬於常客的作之助。」
「雖然如此,但我也因禍得福。」
「看來過得不錯呢。」
「這是自然的,我對其他的工作沒興趣。」
「就算是我,受了重傷後在看到最後的手足死去也是會不甘心的哭來。」
看著對方跟織田作之助撒嬌的行為,倒是令切島斐真稍微大開界。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不帶歧視光看他,細心又溫柔的教導著他。
「算了,我知作之助沒有惡意。」
「我沒什麼,那是些乖巧的孩。」
所以剛剛太宰治喃喃自語時,他相信老闆應該也聽見了不過對方並沒有太多的內心波動。
「謝謝你,老闆。」
所以他從來不對他有任何的仁慈。
「畢竟他們是這樣的工作,如果去街上不知會被怎樣對待。」
「欸,還真沒有想到。」
因為他笑著,策劃了那場襲擊導致的悲劇。
畢竟這個人一直都是如此平靜。
「欸、是嗎?可是切島看起來不像愛哭鬼。」
所以切島斐真敬重也欣賞他。
「不對!我是問!」
不過基於等等還要送太宰治回去,所以也就點了杯番茄汁。
一收到這個訊息,他簡直快要抓狂。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把所有會直接、間接影響對方的危險全都扼殺在一次次模糊的報交易中,為的只是希望這個人能活長一點。
對於織田作之助突然嘴說,倒是讓切島斐真直接紅了臉羞恥喊:「作之助!」
「哪有什麼辦法,畢竟斐真都快哭來了。」
接著便,靜靜坐在角落的一角喝著番茄汁,暗暗盤算著接來要的事。
「許久不見了,老闆。」
不過他倒是注意到太宰治似乎有些不滿,不過很快又變回那黏膩又幼稚的樣貌朝對方撒嬌。
「啊,這個不能說嗎?真不好意思,斐真。」
切島斐真不想再看到重要的東西在他面前被人搗毀,所以他厭惡讓他覺醒異能力的陀思。
不過看著兩人一來一往的對話,看似無厘頭但真的令人放鬆,所以也就無視兩人。
「畢竟我的擊技巧,也是作之助教的。」
「今天想要喝什麼?」
「是的,這都是托老闆的照顧。」
「所以,你現在還是在報啊。」
看著對方不依不饒的神,切島斐真無奈的嘆息後繼續開說:「我在加港黑手黨之前是在這邊打工,所以我受老闆很多照顧。」
因為非常不幸的事已經悄悄發生了。
懷疑以及思考什麼的目光儘只有一瞬間,但仍然被注視他的切島斐真捕捉到。
與此同時,吧台邊位置上睡覺的三花貓從位置上,優雅的到另一邊沙發上。
現在不為他人所知的郵箱裡面,躺著對方又要在日本這個橫濱的土地上計畫了什麼東西,所以最近就會前往日本的訊息。
「所以為什麼切島會跟織田作認識呢?」
最後太宰治似乎接受了這個答案,因此他的注意力都在一旁的織田作之助。
畢竟一旁沉默著酒杯的人更是引他,因為這是他的恩人。
而這也是他唯一能到的事。
「也謝謝你,願意提供簡單的飯菜給他們。」
「不,僅僅是在『討人厭的工作』結束前在太宰桑邊打手。」
「我想如果不是老闆……也許我早就死在擂鉢街或是龍頭戰爭之中。」
寒暄完,自然就是點飲料或是酒類。
「難怪跟Lupin酒吧相關的事,不論是黑或白都會被細心抹去。」
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