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废太妃的生父,卫尉寺卿蒋玉忠大义灭亲,上奏请求赐死废太妃,又三次辞官请罪。然皇后与太宽容,不仅没有因此问罪,反而有于卫尉寺卿赤诚之心,允废太妃去寺庙修行,之后又定蒋家嫡次女为继任太妃。
没想到如此境地他还这么嚣张,安知恪沉脸:“你曾数次来信与我,求我与你同谋陷害太,助北战王成事。为父不忍见你为一己之利构陷太,方才
这一病,帝后关系倒是前所未有地洽起来。
安知恪穿朱红官服,端得是儒雅端方,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安长卿:“长卿,你莫要怪为父心狠。”
安知恪胡颤了颤,一脸悲痛:“你犯此等大罪,难还不知错吗?”
安长卿与他针锋相对:“不知我所犯何罪?罪证何在?还请安丞相明言。”
安长卿接到季安民的密信,信上说:押送废太萧祁桉去皇陵的奏折至今还未批示,废太仍然滞留邺京。
萧止戈离京的第七日,中传安庆帝重病昏迷的消息。整个太医院都惊动了,却也没能查病因来,俱都是束手无策。倒是因太之事憔悴不少的皇后衣不解带地侍疾,又果断旨请了民间颇有声誉的几位大夫会诊,方才寻到了病因,叫安庆帝从昏迷中醒转过来。
朝堂上拉锯数日之后,安庆帝不胜其扰再次病倒陷昏迷,最后是赵太后面平息纷争,命丞相安知恪,大国赵信崇二人共同彻查废太一案。
不过短短半月,局势便彻底反转。太萧祁桉一废一立,再次以太之尊,代行监国之职。
而前朝后的风波却未就此停歇。
“安丞相大张旗鼓而来,所为何事?”安长卿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衣袖,仿佛并不知他的来意。
丞相安知恪亲自带着禁卫军前来拿人。
如此又过数日,朝堂有官员上奏,言废太之事过于蹊跷,或有冤屈,请求重审。与此同时,又有数名官员联名弹劾御史大夫季安民结党营私,构陷太。以季安民为中心,受牵连的还有大理寺卿等一众官员。
御史大夫,大理寺卿等牵涉其中的官员纷纷狱。又隔五日,查废太妃与人私通,因害怕太发现,便与御史大夫季安民串通,造证据陷害太。自此废太一案彻底翻案,安庆帝心存愧疚,诏书重新册立萧祁桉为太。
剪除了朝堂异党之后,萧祁桉又迫不及待地将屠刀转向了北战王府。
自此,朝堂之上拉开了清算的帷幕。
是他在理,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传回来,他要不断据最新的消息调整原先的计划。
北战王府大门敞开,安长卿立于门后,后是雁州军锐伪装的护卫。
只是这一病,安庆帝又虚弱许多,连奏折上的字迹都看不太清。太之位又空悬,无人代为理政事,便只能由侍疾的皇后读折,安庆帝听,之后再述批示,由皇后代笔批文。
先是后舒贵妃寝查巫蛊,经太医查证,其中蛊毒与安庆帝之病症恰好对应。赵太后震怒之,令赐死的舒贵妃,幽禁三皇。而后丞相安知恪又大义灭亲,揭发北战王妃安长卿曾数次说服他同谋构陷太。
安长卿猜测,安庆帝这一病,大约便是废太将要起事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