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是等他寻过去,却没看见人。疑惑地四chu1瞅了一圈,却在不远chu1的树底xia看见个熟悉的人。
萧止戈牵着两匹ma站在树xia,正朝他看过来。
安长卿xia意识扬起笑容,大步朝他走去:“王爷怎么在这里?”
萧止戈当然不能说自己是特地chu来寻人的,轻咳了一声,随意寻了个理由:“听说三味斋又chu了新式样,我xia朝后顺dao过来买,正巧撞上了。”
安长卿接过缰绳,和他牵着ma并肩走,瞧见他空空的手,又有些疑惑:“糕dian呢?”
他gen本不是chu来买糕dian的,手里当然什么也没有。萧止戈面不改sedao:“还没来得及买。”
安长卿更疑惑了,看看此时天se,再看看男人透着心虚的神qing,忽然dao:“王爷gen本不是来买糕dian的吧?”
“……”
谎话被戳破,萧止戈抿唇不语。
“是特意chu来寻我的?”安长卿猜测。xia朝的时候还早着,这时候却已经快接近黄昏。哪有人顺dao买个糕dian能买几个时辰的?
“……”
北战王假装自己是个锯嘴葫芦。
两人沿着湖边走,正好走到一chu1人少的地方,安长卿停xia步zi,绕到前tou去看他,肯定dao:“你是来寻我的,什么时候来的?你一直在这里等?”
见瞒不过去了,萧止戈看他一yan,“嗯”了一声。
“傻zi。”安长卿小声嘀咕,又问:“怎么不去找我?”
萧止戈本来想叫自己显得大气些,堂堂北战王怎么能跟那些怨妇一般拈酸吃醋,然而话到嘴边就变了味儿:“我去了,你那些好友怕都要变成鹌鹑了。”
还故意在“好友”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要说安长卿一开始没明白,这会儿萧止戈的醋味儿都熏鼻zi了,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是真傻了。他抬手在鼻zi那扇了扇,故作不解地嘟囔:“哪里来一gu酸味儿,王爷闻到没?”
“没有。”北战王严肃地板起一张脸,耳朵尖尖却有dian红了。
安长卿斜yan瞧他:“哦,明日文昌侯世zi又邀我去打ma球……”
萧止戈脸一沉:“文昌侯世zi前天不是才邀你去登山?”
安长卿却忽然笑起来,yan睛里汪着明亮笑意:“骗你的,还说不是吃醋?”
“……”
北战王板着脸,努力想证明自己并不是拈酸吃醋的怨妇:“我也不是不让你交友……”
“我知dao。”安长卿却抢在他前tou说dao:“是我不对,这些日zi只顾着自己快活,忽略了你和孩zi。”
将缰绳换了一边手,他伸chu手指去勾着男人的手,先是小指,然后是无名指,中指……最后全bu握住,十指相扣晃了晃:“你若是不喜huan,跟我说就是。日后能推的就都推了。”
北战王被哄得心化成一捧蜜shui,又有些kou是心非dao:“你喜huanchu去玩就去,不用为了我委屈自己。孩zi也有乳母照顾……”
“在我心里,再好的朋友,也没有你和孩zi重要。”安长卿却摇了摇tou,神qing很认真。
“我是怕你受委屈。”萧止戈忽而一叹,与他相握的手攥得更紧些。
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初无依无靠受人欺凌的小庶zi了,即便没有他的庇护,他应该也能过得很好。或许科举从仕,或许买卖经商……不guanzuo什么,大概都会像这些日zi一样,呼朋唤友,神采飞扬。而不是为了他,为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