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真是好毒的心思。”舒贵妃咬牙冷笑一声,接着又似想到什么,嗤笑:“既然他初一,就别怪我十五了……”
直到过了午时,方才有门房来禀报,说王爷回来了。
背后的大狗熊顿时满意地笑起来,腔微微震动着,半裹挟着他往浴房的方向走:“先陪我去沐浴,等会儿再检查喏喏有多想……”
舒聆停领会了她的意思,:“娘娘放心,此事交给我。”
发,又换了衣裳,已经到了黄昏日暮时分。安长卿叫厨房传了晚膳,两人用了晚饭后,又去
安长卿气消得快,见他竟然都会搬儿女儿来救场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以后书局送来的话本你不许再看。”
安长卿急急忙忙到了门,就碰上了牵着往里走的萧止戈。
“我想你了。”萧止戈却不依不饶,又凑过去抱他,男人像只笨拙的大狗熊,从后面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怀里,嘴里还在没羞没躁地提问:“我去一趟,就想你想得紧。喏喏想不想我?”
被他蹭得发,安长卿躲开他怀抱,嘴里咕哝着“脏死了”,睛却紧张地落在他上,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同行的舒聆停都都重伤了,他生怕萧止戈回来时也是被抬回来的。
萧止戈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满应好。
路上遇刺,又赶路回来。萧止戈一风尘,巴上冒了青胡茬也没来得及刮净,倒是多了几分落拓不羁。
是要报仇,那也是冲着萧止戈去的。
舒贵妃:“当年中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提起,违者立斩不赦。但这事也不只我一个人知……长公主这些年,不还死死记着么?”
安长卿站在原地,萧止戈将缰绳交给人,大步朝着他走去,直至走到他面前,方才低,拿满是胡茬的巴去蹭他:“我回来了。”
在浴房里折腾了好半晌,两人方才换了净的中衣来。安长卿发湿漉漉地散在肩,尾飞红未散,只抿着唇不肯理萧止戈了。
“胡说八什么?!”安长卿用力回手,脸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安长卿狐疑地四拍了两,确实没摸到绷带之类的东西才放心。刚要收回手,却被萧止戈住了,他神忽然暧昧起来,声音微哑:“喏喏不检查检查别的地方?”
“没受伤。”萧止戈看透他的担忧,随他回了院里,站定了张开胳膊给他检查:“不信你自己摸摸。”
***
知自己折腾的过分了些,萧止戈咳嗽一声。讨好地拿了布巾给他发,又装模作样地搬两个孩关心一番,哄着安长卿同他说话。
三皇没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神疑惑。舒贵妃却温柔地给他整了整衣襟:“这事你别多问,叫你大舅舅去办就是。若是萧止戈知了当年之事,必不会放过太的,我们啊……只等着看好戏便是了。”
舒聆停目光一闪:“你是说……那件事?”
她轻笑一声,抚了抚发髻,对舒聆停:“既然是北战王救了大哥一命,大哥理当登门致谢才是……”
安长卿神微赧,虽然气恼他一不害臊,却还是老实:“……想了的。”
安长卿自收到消息,便在府里焦急等着了,尤其是听传信的护卫说路上还遇见了刺客,更是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