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萧止戈到雁州,便去寻了主将康弘。
康弘摸不准他的想法,一连几天脸都不怎好看。
而雍州豪亦是着急上火。这日众豪聚集在一,商议着该怎么办。
康弘策上前行礼,迎萧止戈一行城。
到了雍州后,萧止戈果真一不急,没有半在庆州时的雷厉风行,既没有拿雍州豪问罪,亦没有派兵踏平广平郡的意思。期间康弘去问了三次,他只说容后再议。
萧止戈淡淡“嗯”了一声,没接他的话,只:“将士一路赶来,人困乏,此事押后再议。”
豪们跟官府的人打交多了,说话事都喜弯弯绕绕留三分,从未遇见过这种话都不让说直接开杀的杀神,一时间人人自危。
康弘一愣,有些着急:“民作乱岂能一拖再拖?末将听闻王爷在庆州不费一兵一卒便平了民乱,虽令人敬佩,但雍州同庆州势又不同,这些民个个凶悍异常,若是不早日解决,怕是会酿成更大祸患!”
这些年别说邺京贵人们,就是康弘和雍州军,每年都要从他们手里拿走不少银。作为交换,康弘自然是要护着他们的。
康弘脸沉着,目光扫视一圈后:“我既说了能保住各位,又何必如此作态?”
沿途行去,便见街萧条,房屋倒塌,甚至地面还有未清晰净暗红血迹……这一切都昭示着城曾经发生过的动乱。康弘到底不必左丘废,民没能占领城池,动乱起后,逐渐占据了周边的郡县。
康弘盯着他背影面不定,良久才招人前来吩咐:“给我盯着他们,有事速来报。”
豪们乱哄哄地吵了一会儿,谁也拿不定主意。直到康弘来了,才顿时安静来。
豪们心说这一不小心就是满门抄斩的场,谁能不急?只是康弘素日里积威深,一时间也没有人公然驳他。只有人讪讪:“这……毕竟关乎我等家命之事……”
萧止戈敛了绪,随他府,不客气地在主位坐:“雍州局势如何?”
……
康弘睨了说话之人一,:“便是北战王又如何?拿不
有人急切问:“康将军,如何说?”
康弘早得知他在庆州所作所为,神一闪,谨慎:“民占据广平郡,兵力大多集中于此。末将曾派人去劝降,但是这些乱民都拒不肯降。后来也曾交锋数次,但民中有个军师谋略过人,就连末将也吃了亏。便没有再主动攻。只等王爷到后主持大局。”
如今城还算太平,只是普通百姓不敢轻易城,也不敢上街,几乎是整日缩在家中。城可见巡逻士兵,气氛冷凝得很。
叫他恶名远扬。一国储君,若是名声不好,这屁底的位置也就坐得不是那么稳当了。
“康将军都能等着本王来主持大局,可见此事并不紧迫。”萧止戈扫他一,起:“本王累了,先去歇息,此事改日再议。”
说完不康弘脸,起离开。
原本他们并没有将北战王太当回事,便是再凶神恶煞又如何?龙不压地蛇,他在北地能如鱼得,到了南边儿来,还不得听他们的?最多不过是花银的事。但谁知他本不讲理,到了庆州不过三日,就斩了石家满门。这样毫不留的手段,实在叫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