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拨通了那个一直存着,却从未有机会拨的号码。
“你以为我会这么回答你吗?别梦了。陆枫,我的事不用你心,好你自己吧。”
“萧随光说:‘你现在翅膀长了,就想到飞了。’盛珉鸥说:‘您知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随光
“说来你可能不信,但一切真的都是巧合。我调查的不是你,你只是……顺带而已。”我找易大壮调查的的确不是他,而是萧沫雨。
那短暂地静默后,传来一声看穿一切,鄙薄至极的轻嗤。
不过我也不敢晾他太久,差不多就表明了份。
我看了已回到拨号界面的手机屏幕,唇角的笑一扯平,翻到通讯录,又一次拨通了他的号码。
那盛珉鸥静了静,声音陡然危险起来:“陆枫,你调查我。”
他挂断了电话。
“我给你一分钟,有话快说。”
要是这会儿我们面对面站着,他或许已经扯着我的衣领把我的往墙上撞了。
我话还没说完,那就传来了挂断声。看了电脑上的时间,竟真的不多不少正好一分钟。
一周后,萧随光回国,和盛珉鸥的谈话依然不尽如人意。萧随光以盛珉鸥工作太过劳累为由放了他一个月的假,想要打消盛珉鸥离职的念,但这显然不是盛珉鸥想要的。
“我可以帮你脱离腾。”
我正待继续往说,电话那忽地响起频率相同的“嘟嘟”声。
【枫哥你要嘛啊?】
“只要盛珉鸥电话挂的够快,陆枫的语速就追不上他。”我冲手机扯了扯嘴角,抹不屑的笑,“都绿成这样了你有什么可骄傲的啊?你都要成绿茵小了你知吗?”
他低沉的嗓音穿透话筒直达我的鼓膜,我了唇,将手机越加向耳,想将他的话听得更清楚一些。
电脑椅瞬间静止来,我怔愣地握着手机,还没来得及对这一不知谁更占便宜的提议发表评论,对面男人忽然恶劣地笑起来。
预他就要挂断电话,我将语句尽量简,快速说:“我有办法让你既不得罪萧随光又能脱离腾,你也觉得受人支看人脸很烦吧,萧沫……”
我好笑地想着,与他无声对峙起来,就这样静静听着对面的呼,悠闲地把易大壮发我的文档又看了一遍。
【抓奸。】
我一气连着打了大概有二十几个,他才终于再次将电话接起。
将手机丢到桌上,我有些恼火地抓了抓发。
一分钟虽然有短,但我打电话给他的目的,其实简单一句话表述就够。
“那就赏你……给我。”
我将文档关闭,转着电脑椅问:“我帮你,你怎么报答我?”
“是我。”
果然是很“盛珉鸥”的接电话方式。
“你要玩什么花样?”
一个,两个,三个,他始终没有接。
他似乎一也不意外:“是你。”
铃响三被接起,一片静默,没有习惯的“喂”,也没有任何问话。要不是从对面传来了轻浅的呼声,我会以为是线路了问题。
气归气,冷静片刻,我还是抓过手机给易大壮发了条短信,让他留意一萧沫雨跟方磊开房的酒店,最好能摸到规律提前伏击。
手机屏幕莹蓝的光映在我脸上,我想了想,打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