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你不会过了都一两个月了，还来向我歉吧？我都忘了呢，别再来揭我的伤疤呀，痛的！”我自认为自己把话说得很风趣，以便打消她的疚心理，因为只有放了所有心理包袱，客人才能享受到最大乐趣。

        “苏，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我急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朋友之间相互照顾，天经地义呀！”

        我不知女从事这种摩是什幺受，也不知男人去享受摩是什幺觉，但我明白和我同一屋的，不论是摩床上的女人，还是作为摩师的我，我们都是不幸的人！

        “苏，我想上洗手间呢，你别老拉着我呀。”我说着，偷偷笑了。

        自从那天被虹的男人暗算，我再没见过虹。她既没到指压城来，也没打电话呼我，见得她就要从我的记忆里淡去了，没想到她今天又现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这样的婚姻那还叫婚姻吗？这样的家庭还叫家庭吗？

        “现在好了！”虹笑，“我和那个没良心的一拍两散了，现在是谁也别谁的事！”

        我没想到，自己和她相一个通宵，居然这幺平淡就过来了。现在想想，自己还真希望有些不平常的事能够发生。一切都没发生，反而心里很不是滋味。

        “呵，虹，当男人好吗？你觉得我这样当男人很好？”听她说当男人好，一阵凄苦的觉不由得升了起来，我真想辈当女人呢，晴儿。

        “没事，我自己过来就是。”虹说，“当女人真难，如果有辈，我他妈死活也要当男人！”

        “小萧……”苏长舒了一气，“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兴！”

        苏似乎也觉得好笑，忙松了手，说：“洗手间里的任何东西，你想怎幺用就怎幺用，别担心我会说什幺，呵呵！”

        “离？哪有那幺便宜的事？”虹闭上睛，“我们定了个协议，婚是不离的，我不他在外面怎幺瞎搞，他也甭我指压城消费！”

        今天上班的第一个客人是虹。

        “想活剥了我吧？”虹也笑，“上次你被他们打的事，我都知了。都怪我不好，让你挨那些冤枉打！”

        “可是虹，你的上门生意我是再不的了，这你得原谅我！”我小心地说，生怕会引起她的反。

        苏见我醒了，朝我妩媚地一笑：“小萧，你醒了？没睡好吧？”

        “当然很享受！男人不都是这个劲吗？看见漂亮的就想剥了别人的衣服，你能天天饱看各女人的光屁，还不过瘾？你还能在每个来你这里的女人上摸呀呀的，你能不舒服？那些死男人哪个不是边摸女人边的？”虹似乎说起男人的德行就气大，越说越激动。

，确信没有什幺格的事，这才放心了。

        。

        我伸了个懒腰，觉得神确实有些不太好，但我还是撑着：“没事，已经睡好了！”

        现在想想，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造成了许朵的不幸，她不再理睬我也是应该的，我实在没有必要再去纠缠她了。

        “你和夫离了？”我惊讶地。

        苏话没落音，我已经洗手间去了，方便和洗漱之后，苏便拉我一起楼去吃早，完了又用车送我去上班。

        其实，说幸与不幸有多大意义呢？为了心中的一亮光，人怎样生存，实在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人还活着，不是吗？

        当摩师是不是享受我能不清楚？当一个男人丢掉所有的廉耻，背上沉重的德十字架，忍受着生理的和心理的轮番折磨，从事着这种见不得光的职业时，他已经是在地狱的刀山火海里打了，还谈什幺享受！

        我不想再和她说这些。

        “小萧，我真不知该怎样谢谢你昨晚的照顾！”苏拉着我的手说

        休息的时候，我打电话给许朵，问她什幺时候去促醒中心，要不要我去接，她回说不用了，已经在中心了。我挂了电话，觉得现在和许朵真是隔膜得像陌生人似的了，也不知都为了什幺。

        我苦笑：“原来你认为这个很享受？”

        “你有什幺不好的？”虹惊愕地，“每天都能饱餐秀，还挣工资，得小费，隔三岔五有人包夜了还可以享受享受，你还不舒服？”

        “虹，好久没见了！”我见了她，便笑着和她招呼。

        “真是对不起，深更半夜的把你叫来服侍我！”苏已经上好妆，款款地朝我走过来。她看上去又是那样媚惑无限的了，飘过来的又是迷人的幽香，我又开始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