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鱼，教人学坏呀！”我恼了，“信不信我把你的丑事讲给兄弟们听！”

        “我！”我骂，“你不是嚷嚷说苏都和你们这些狗屁经理有过那个的吗？大惊小怪的什幺？”

        我呆呆地望着余辉，没想到这厮极力把我引荐给苏，原来是这幺个企图！我！也幸好得他的引荐，我的所谓一技之长才给我“借”来了大笔的钱，既交了妈妈的住院费，又能供你促醒中心。我应该激他才是，可是我又实在激不起来，觉自己一开始便跌了他们事先设置的陷阱。

        “知了你还说！”我瞪。

        我不知他们还有这样的交易，再看看余辉，觉他也很可怜的，尽平时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私原来也和我一样，为了生计而着卖自己的勾当。

        “得了，哥们！”余辉，“你那德行，心里什幺事早写在脸上了，还瞒得了我！”

        “她叫我每周给她摩一次，一直到帮她找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摩师！”余辉闭上了睛，“三年，我！你知这三年我每到周末都是怎幺过的吗？”

        “什幺条件？”我对别人的隐私虽不是特别

        “啊……”余辉睁大了，不信，“鬼才信！”

        “别！”余辉双手直找回……晃，“哪里说哪里丢，谁他娘说去，我杀了谁！你小我知，嘴巴他娘的严实得跟烧过焊似的！”

        我吃吃笑：“没什幺！就是可以动真格的……”

        “我就知有条件！”余辉。

        “什幺鸟事，要你这幺严肃？”我还是嬉笑脸的。

        “哥们，想舒服的时候，让客人包你一夜都可以，千万别上了不该上的床，呵呵！听哥们的没错！”余辉地笑。

        “你别把好心当驴肝肺！”余辉，“苏开的条件，我想都能想得到！”

        “得是得到了，不过先申明，我可是不分给你的哈！”我狡黠地。

        “你知个屁！”我冷叱。

        说谎不是我的专长，但我这样说，余辉却信了。他长了一气，似乎觉得公平了似的，神秘叨叨地：“哥们，告诉你哈，千万别打她的歪主意――那天她喝醉酒，我以为――她居然在那种时候都守得住，把我脸都抓了血！她还警告我说，再有次，她便让我经理都没得当！”

        “她给你提的条件是什幺？”余辉说完自己，便转而来榨我的话。

        “不过什幺？快说！”余辉似乎很在乎我得到的条件。

        我笑了，可能这是我唯一值得余辉信任的地方。

        “条件？”我默然了，怎幺没有条件哇，我，条件优厚得惊人呢！

        “切！我没见过钱？”余辉不屑地说，“她附加什幺条件没有？”

        “奖金得到了吗？”余辉问。

        “你想得到的是什幺？”我问。

        我还真没想到余辉那天说的会是假的，也真没想到苏居然会不让他们沾她的。呆了一呆，我尴尬地笑：“我以为我造个假你家伙会信呢！”

        “老哥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余辉笑。

        “和你一样！不过……”我故意卖着关。

        “得了，就你？切！”这家伙，能拉人，能人老命，关心人？瞧他上次我还钱那德行！

        兴趣，但对余辉的隐私却特别想了解。

        “现在我终于给她找到了一个比我好的摩师，真是谢天谢地呀！”余辉笑着说，“哥们，你就先接替我吧，就算你为老哥我了件好事！”

        “哥们，那是说着玩的呢！真相就是，我们每个人都为她过摩服务！苏是何等人，能要我们这种臭男人沾她？切！”余辉忿忿说，“你小别也是跟我说的假话吧？”

        “三年前我也得过她的一次奖赏，就是奖给这个经理职位。不过有条件。”余辉悠悠地。

        我想起余辉第二天的脸，心里暗笑，原来是这幺回事，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