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微眯起:“所以你们要将我杀了,岂不是更坐实了外那些言,显得你们王爷心虚?”
江滨嗤:“那又如何?想要成就霸业,背负些骂名算得什么?待你死了,时间一长,王爷夺了天,这些事便不会再有人提起,你若是一直留在王爷边,谁能保证你不起歪心?谁能保证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不会利用你对付王爷?王爷这样的人,不应当有能被人拿的肋。”
祝雁停冷了声音:“我记得,你从前也是国公世的亲卫,后才跟了王爷,你与郑韬都是国公世的人,这事是否他也有份?”
“王爷要杀我便杀,死又何惧,只要能为王爷清君侧,死也值了!”
那人咬牙切齿,他名叫江滨,当初祝雁停去屈烽的军营劝说对方,他也是护送祝雁停的亲卫中的一个,本不信祝雁停与长历帝全无关系。
萧莨相信他,可显然,这人与郑韬一样,并不信祝雁停与萧蒙之死全无瓜葛,先前是迫于萧莨,不敢拿他如何,如今知晓他真实份,才终于找到了违抗上令名正言顺将之除去的借。
江滨阴着脸,不再声,祝雁停已面若寒霜:“你们想的是,我儿死了,王爷没了世,日后王爷打的江山,就会给萧玒,你们声声为王爷,实则在你们心里,真正效忠的人,始终只有国公世,你们想要他的儿日后皇帝。”
祝雁停冷哂:“你们是不是太过天真了?我死了,王爷不会再娶别人?不会再生别的孩?王爷才二十几岁,他哪怕想要一百个儿都有大把机会,为何就一定要如你们所愿,日后将位置给他兄长的儿?”
太监洪全虽死了,萧莨也并不承认祝雁停的皇嫡份,可别的人不会这么想,他们只觉得萧莨心虚,在有心人推波助澜,言已传遍全天,说萧莨挟持了祝雁停这个长历皇帝钦定的继承人,要谋朝篡位,取祝氏江山代之。
对峙中,珩儿已经醒了,被前的形吓得放声大哭,祝雁停意识地回去
“我若是死了,王爷也必不会放过你,你当真以为你逃得掉?”
“你废话太多了!死到临何必嘴!你儿没了,玒郎君至少有了机会,我等自然会全力助他!”
江滨的面陡然一沉,中过一抹恨意:“是又如何?祝鹤鸣设计害死了世,你与祝鹤鸣沆瀣一气,你不该死么?你敢说世之死你不知?凭什么你还能这么潇洒自在地活着,享尽荣华?”
萧莨完全不在意这些言,只一咬定祝雁停所谓的皇嫡份是造来的,传位圣旨也是假的,可他的这些,显然并不放心。
祝雁停气:“说到底,你们声声为着王爷,实际还是因为私心,你要杀我也就罢了,为何要让我将王爷的儿一并带来?你们连他都想杀?”
“王爷想来理智沉稳,唯有在你的事上,一再失态失控,王爷相信你,可我等不信,你是不是先帝的儿,你自个心里有数,哪怕你当真不是,如今也已有无数人认定你就是,你这样的人留在王爷边,随时都会是隐患,我等不能留你!”
江滨陡然剑,剑尖指向祝雁停,厉声:“是又如何!你该死!你儿上着你的血,他不继承王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