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王想了想,咬牙:“必会觉得他的存在威胁到了萧莨,劝萧莨将之除之而后快。”
“何必这么麻烦,”虞不以为然,也没提醒聪王他这话有些大不敬,当年衍朝的盛世皇帝一样委他人,若非如此,又哪来的如今的萧家,“王爷可知,屈烽为何会退兵?”
聪王的言语间十分不屑,说罢又迟疑问虞:“国师的意思,可是要对他手?他一直跟随萧莨左右,只怕不好办。”
“自然是真的,长历帝临死前祝鹤鸣亲说给他听的,我当时就在殿外,听得一清二楚,祝雁停是长历皇帝和皇后的亲生,与当年夭折了的皇太是双生,因怕太后忌惮,生后就被皇后送去了怀王府抚养。”
“他的男妻。”
“他舍不得,”虞轻蔑,“萧莨此人,可是个难得的痴种,要不也不会在攻城战中单枪匹闯去城楼之救祝雁停,如今又日日将人带在边宝贝得不得了,成王就是看不清这一,还想利用祝雁停对付萧莨,结果反着了他们的,一旦祝雁停的世暴,萧莨的那些手若是他除去祝雁停,只会惹他不快,他若执意不肯,他手那些人想必也会生不满,如此闹得上失和,王爷便有了可乘之机。”
“没错,”虞一哂,“祝雁停可不是那躲在蜀地的小皇帝,他是长历皇帝和皇后亲生的嫡,没人比他更有资格坐皇位,萧莨打的算盘是待打天后由小皇帝禅位给他,如今了一个祝雁停,小皇帝真要禅位,岂不是祝雁停更合适?萧莨若想行改朝换代,只怕堵不住悠悠之,他的那些手必不乐见这样的境况,或许还会怀疑祝雁停到底是替萧莨拉拢的屈烽,还是替他自己,我等只要将事都抖来,坐看他们起乱便是。”
聪王闻言略略思索,冷:“倒是有所耳闻,那人是祝鹤鸣的亲弟,昔日还被祝鹤鸣封了僖王,后在幽城,被萧莨亲手救,如今人又到了萧莨边,据探回报,屈烽突然退兵也是他去军营的说客,……我祝家孙,竟委他人男妻,还帮着外人谋夺祝氏江山,当真是无耻之尤。”
“此计甚好!”聪王抚掌,“……可只凭我等区区几句话,如何叫人信服他就是长历帝的儿。”
“屈烽此人可不是凭着些利益好就能打动之人,”虞淡声,“王爷应当清楚,当初王爷能拉拢屈烽,是承诺了日后依旧会供奉景瑞皇帝一脉,才得他投效,萧莨那个男妻却能说动他退兵倒戈,王爷可细想过当中缘由?”
虞阴恻恻:“长历帝
聪王瞪大双,错愕不已:“可当真?!”
聪王的神几变,难掩兴奋:“若是萧莨痛快将之杀了呢?”
聪王的眉深蹙起,不待深想,就听虞吐声:“因为他是长历皇帝的亲生,这就是他能说服屈烽退兵的最大筹码。”
聪王心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萧莨未必不知此事,国师觉得我等该如何利用这事?”
虞轻眯起:“祝雁停的份,是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任者,一旦他的世公之于众,萧莨边那些拥簇者会怎么想?”
聪王不解其意,提到屈烽又不免气恨:“无非是他们许诺了屈烽那厮什么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