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祝雁停唉声叹气,珩儿好奇问他:“爹爹怎么不兴?去见父亲不好么?”
祝雁停无言以对,罢了,萧莨真要发脾气,他受着就是了。
祝雁停没多想便答应了他:“好,带你一起去。”
祝雁停收起手中谕令,疼:“你父亲好像又生我的气了,怕是不容易哄回来,我该怎么办啊?”
祝雁停讪然:“我知,劳烦先生了,阿荣会派御医随我一起上路,没事的。”
午,虞医士来给祝雁停例行诊脉,听闻祝雁停要远门,他自己又得留京看护卫氏杨氏没法跟着去,免不得再三叮嘱祝雁停:“郎君这回折腾过后,胃弱了许多,以后吃东西万要谨慎着,太太冷太辣的膳都尽量不要用,少多餐,细嚼慢咽,慢慢养回来。”
“倒不能这么说,他确实是个能人,因他驻守临闾关这么多年,将北夷人死死挡在关外,他们才只能在西北边境乱,要不那些夷人只怕早就打到京中来了,日后你二哥说不得还是得重用他。”
心那团火却没宣,萧莨不自觉地握紧拳,重新拿起笔,开始写谕令。
萧荣将收到的加急谕令拿来给祝雁停看,上没写别的,只让祝雁停即刻动南。
祝雁停拿着那份谕令,有些无言,萧荣赶忙撇清系:“我真没跟二哥说你中毒吐血之事……”
萧莨这几日浑都是低气压,屈烽撤兵之后他脸上的阴霾反倒更甚,这会儿正在灯反复看留京的亲卫写来的密报,祝雁停中毒呕血昏迷不醒那段,被他在气怒中用笔涂抹得一团污糟。
五日后。
“那便好,郎君还是
祝雁停愈发无言,真有这么容易就好了。
“嗯。”
南征军城后就一直留在这里,分了一队兵去越州捉拿成王,大队却没有动,留在景州暂休整。京中有变的消息传来,一众这几日争议颇多,只好在不几日又听闻屈烽投诚撤兵,众人才都松了气。
萧荣了:“我已写了奏报叫人送去景州,二哥这会儿应当已经收到了。”
谕令是萧莨亲手写的,字迹潦草,笔墨力透纸背,足见萧莨笔时的心烦意乱和气怒之甚。
萧荣没再说什么,亲自去给祝雁停安排行程。
珩儿眨眨睛,想了想,回答他:“爹爹送礼给父亲,哄他开心!珩儿收到礼也会开心的!”
之以理动之以罢了,屈将军是明辨是非之人,听了劝自然就肯退兵了。”祝雁停没有多说,他的真实世,没必要说给更多人听。
景州行。
“算了,我本也知瞒不住,他让我去我便去就是了,反正我也想去。”
原本坐一旁吃心的珩儿闻言抬:“爹爹要去找父亲么?珩儿也要去!”
“好吧,”萧荣无奈,“我这就去给你安排行程,你多带些人去,御医也得带上,一路上得保重着,别再病了伤了。”
反正,萧莨也没说不能带珩儿去,这小孩随军惯了,不会不适应,将儿一人留在京中,他反而不放心。
他说着一顿,又:“不是我不帮你隐瞒,那日跟着你去的亲卫只听命于二哥,你叫他们不要告诉二哥,他们只怕不会理,你的事,二哥应当都已经知了。”
萧荣闻言嗤了一声:“不就一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