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祝雁停偷偷靠近萧莨一些,轻声问他:“明日你就要走了,你不想要我么?”
“我们都好久没亲re了,我的伤好了,你别那么cu暴,不会有问题的。”
“我想要你……”
萧莨猛地翻shen,压到了祝雁停shen上。
借着窗外泼洒jin的些微月光,祝雁停看到那双比黑夜更沉的yan中正极力压抑着什么,他抬起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萧莨的脸,仰起tou,一个轻吻落在萧莨的唇角。
萧莨低xiatou,一kou咬在祝雁停的hou结上,再往xia,在祝雁停好不容易养好了的脖zi、肩颈上留xia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zi。
祝雁停无意识地呻yin着,shen上唯一一件的中衣被萧莨cu暴地扯开,萧莨的一双手在他shen上又掐又nie,很快将祝雁停xiong前那两dian玩nong得充血ting立。
再咬上去,祝雁停的声音陡然变得甜腻,shen上最mingan的bu位被萧莨不断tian咬,那种细细麻麻的痛和yang,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shuang。
萧莨并不怜惜他,在祝雁停shen上发xie着yu望,又掐又咬,手指掐到他腰腹chu1时才略顿了一xia。低垂着眉目叫人看不清楚萧莨脸上表qing,祝雁停xia意识地伸手想去抚他的脸,被萧莨用力捉住,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扣到touding。
萧莨的呼xi逐渐cu重,一kou咬在祝雁停颈侧,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肯放开。
祝雁停咬着牙关没喊chu来,只有嘴角偶尔溢chu的一两声呻yin,如撩拨人一般,他的手被扣着不能动,便抬起tui,去摩挲萧莨的腰shen,试图安抚他。
亵ku被撕扯xia去,祝雁停的xiashen已不自觉地起了反应,gaogao翘着,后xue里因他先tou自己抹了些脂膏jin去,也早就ruan了,正难耐地一张一合着,泛着shui光。
萧莨的手用力rou搓着祝雁停的tun,掐住一dao又一dao的印zi,压在祝雁停shen上的xiong膛正不断起伏,呼xi声更重。
祝雁停哑着嗓zi在他耳畔低喃:“我想要你……”
萧莨难以忍耐地cuchuan一声,扶着自己早已ying胀到极限的硕大凶qi狠狠送jin去,被湿ruan紧致裹住,不待祝雁停适应,就已大力ting动起腰shen。
一xia一xia,都结结实实地全gencao1jin去,祝雁停被撞得shenzi不停往后hua,又被萧莨用力拉扯回来,萧莨一只手an住他的大tuigen,将他的tui掰得更开一些,方便自己的jinchu征伐。
胀成紫黑se的jing2wu青筋暴起,不停歇地choucha非但没有纾解半分,还叫那一chu1更加yingre,疯狂挤占着狭窄湿re的甬dao。
“嗯……”祝雁停只能被动承受,在床笫间,萧莨毫无温柔可言,痛gan还是有的,但因事先抹了药,并没有再撕裂,夹杂其中的快gan也在不断攀升,由shenti相接chu1席卷全shen。
祝雁停的后xue断断续续地淌chushui来,xiashen黏糊一片,每一次那作恶的xingqi摩ca过他tinei最受不了的那dian,他嘴里溢chu的声音便会更甜腻一些,后xue亦会跟着更加收紧,渴求更多。
但萧莨似乎并不想满足他,只埋tou不断dingnongchoucha,并不次次都能碰到那个dian。越是得不到满足,祝雁停的shenti便越是mingan,xiong前那两dian又被萧莨交替tian咬着,一波一波的rechao涌上,bi1得他yu生yu死。
萧莨不经意地抬tou,对上祝雁停shui光潋滟的一双yan睛,略一停顿,重重chuan了一声,xiashen撞击得愈加快速激烈。
祝雁停的yan尾发红,如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