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不在意：“珩儿帮我看就是了，一样的。”

“好，”祝雁停叹笑，“珩儿也跟着父亲去，多吃些好吃的。”

祝雁停这副似委屈又似难受的模样，叫萧莨看了越发的火大，声：“你给我老实待着，以后都别想再门了！”

萧莨的眸光森寒，冷声吩咐自己的亲卫：“将先后院发生的事彻查清楚，再来回报！”

“噢，那你疼么……”

祝雁停刚醒，正在喝第二药，见到珩儿来，与他招手：“珩儿你过来。”

萧莨用力一拳砸在桌上，他不将兄长真正的死因告诉卫氏、杨氏，就是怕她们承受不住，一个会病得更厉害，一个会疯得更厉害，如今最糟糕的事还是发生了。

祝雁停了许多血，嘴唇都白了，实在提不起力气来多说，萧莨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并不乎他意料，他甚至怀疑若不是他这会儿实在太虚弱，萧莨或许还会给他一巴掌。

“我什么我？！”萧莨用力挥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怒火冲天，“是谁昨日说的不给我惹麻烦？这就是你的不惹麻烦？！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一次又一次，你除了在我面前示弱卖惨你还会什么？！”

祝雁停伸手摸摸儿的脸，提醒他：“珩儿以后别总说死这字了，被你父亲听到不好。”

小孩小心翼翼地趴到床边，不敢碰到他，担忧问：“你疼不疼？你会死么？”

萧莨去了前院，先留在杨氏那边理善后的人回来禀报，说杨氏一直在哭，不停念着萧蒙的名字，一会儿又咬牙切齿，说着要替他报仇。

大过年的，这小孩哭成个泪包，也着实可怜，萧莨没说什么，让人领了他去西间。

父俩说了会话，有人来提醒珩儿：“世，该门了，王爷在外等您。”

傍晚之时，珩儿过来正院这边，说要看祝雁停。

“我没哭，”小孩抬手抹了一把脸，“我才没哭。”

虞医士和太医院的医官匆匆赶来，为祝雁停合包扎，他血得有些多，好在被刺时闪避得快，并未伤到脏，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就能痊愈。

明明睛都还是红的，这小孩也不知学的谁的，这般是心非。

珩儿拍拍祝雁停的手，声气却格外严肃地叮嘱他：“你要好好休息，记得要吃饭，伤才会好。”

“不是很疼，还能忍，”祝雁停说着与他笑了笑，“爹爹没事，珩儿别哭了。”

“对不起……”

第86章特别厉害

祝雁停浑无力，喝了药很快睡着了。

珩儿郁闷：“你要赶紧好起来，晚上会放烟花，可惜你看不到了。”

祝雁停十分地郁闷，好不容易他和萧莨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如今又前功尽弃了。

萧莨格外冷冽阴戾的侧脸，心中更是慌乱，哑声与他解释：“我不是故意不避开的，我没看到……”

他可能真是个灾星吧，好不容易门一趟，又把自己成这副鬼样，难怪萧莨生气。

祝雁停意识地攥住他袖：“王爷，我……”

他说罢，便已拂袖而去。

萧莨并不理他，将他抱回正院，扔到西间的床上，转就走。

珩儿从屋中来，萧莨正在廊等他，他披着黑大氅，神冷肃阴翳，微抬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