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也不气馁,又给他后的一个人,对方十分为难,接不是不接也不是,祝雁停轻努了努嘴角:“赶紧去吧,王爷都走远了,一会儿记着给王爷。”
萧莨去外间用早膳,祝雁停跟过去,像之前那样为他布菜。
萧莨没说什么,只抬了抬颌。
萧莨腰上的吊坠早不是当年跟他一对的那枚玉佩,想到那玉佩,祝雁停免不得又后悔又遗憾,当日他为何就那般失了心疯,当着萧莨的面将那玉佩摔碎了,活该今日萧莨对他冷言冷语,不肯原谅他。
珩儿这几个月被送去卫氏那里教养,已经很久没现了,桌上只有萧莨一人。
萧莨已经起,祝雁停讪讪闭了嘴,在萧莨门之前,赶忙去取了个手炉来,给他:“你拿着这个吧,前人多,一直有人,不如这里和,这个拢在袖里会舒服许多。”
萧莨的目光落在铜镜里,跪蹲在他前的祝雁停的背影上,微微一滞。
后半夜,萧莨睡得十分安稳,祝雁停听着他平稳的呼声,一直未再睡着过,一夜到天明。
萧莨离去后祝雁停才回去里,对着镜仔细看了看昨夜被萧莨咬过的地方。
祝雁停仰起,轻声问他:“这样可以么?”
先前的风波已过,祝显德蛰伏了一阵,如今又不安
萧莨碗里的粥已经空了,他搁筷,面又淡了些。
祝雁停蹲在萧莨前,仔细地为他系上腰带,挂上吊坠,将衣摆捋平。
天亮之后,萧莨上的度终于彻底退了,祝雁停心知今日肯定留不住萧莨,主动伺候了他起。
夜低沉时,那只黑鸽又现在窗外,祝雁停让人将之放来,取字条,祝显德问的果然是关于兵南之事。
床案上,提醒萧莨:“你夜里容易渴,记得喝一,别喝太多,要不一会儿要起夜了。”
他和萧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几年他何不受煎熬,但为了惩罚自己,连自渎都未曾有过。
屋里愈加沉寂,祝雁停缩被褥中,伸手摸去。
又想到珩儿,他已有几个月没见过那孩了,免不得有些想念,见萧莨这会儿神平和,试着问他:“珩儿他,……还好么?”
见萧莨无甚反应,祝雁停不再多言,帮他掖了掖被,将床帐重新拉好,回去了榻上。
祝雁停站起,又从人手里接过大氅,帮萧莨穿上。
祝雁停赶忙解释:“我随问问的,你不想说便算了,我讨好你也不是为了珩儿,只是我想讨好你而已,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萧莨一整日都再未回来过,午膳和晚膳也是在前用的,祝雁停不去屋门,乖乖回了西间,继续抄经书打发时间。
他其实,无比地渴望萧莨,在那些夜深人静不能成眠的夜里,他不止一次地忆起他们最甜蜜时那些旖旎缠绵的画面,到了今夜,才终于敢稍稍纵容自己一回。
菜依旧十分清淡,萧莨的病刚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祝雁停给他夹了几筷菜,看萧莨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稍稍放心。
萧莨淡淡扫他一,没有接,直接走了。
右侧肩颈一轮十分显的牙印,这会儿还在丝丝冒着血丝,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拭过那,安静看了许久,未理,只将衣裳重新拉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