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被推得踉跄跌倒地上,外屋里的人跪了一地。
他的发还披散着,只穿着中衣外披了件大氅,趿着鞋的脚上还有包扎起来的伤,萧莨的面已难看至极,祝雁停半步不退让,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砰”的一声,屋门被大力砸上,萧莨将祝雁停甩到门板上,用力掐住了他脖。
萧莨其实病得晕晕沉沉的,祝雁停断断续续的声音叫他更加痛,手也开始打颤,很快就松了力,祝雁停还想再说什么,萧莨却已倒在了他上。
一刻钟后,窗被砸烂半边时,门上的锁也终于开了,祝雁停冲去,直接跑去了前。
萧莨冷冷抬,神晦暗地盯着他,祝雁停:“你想骂便骂我,别憋着,除非你叫人将我拖去,你若是执意不肯回屋,我就这么站这里守着,谁来我都不走。”
萧莨的视线移,落到祝雁停已被自己红了的手腕上,瞳孔倏地一缩,再次攥住他,将之拖去了东间里。
萧莨正在伏案批阅奏疏,到脚步声,蹙着眉抬了,见到慌慌张张门来的祝雁停,顿时冷了神:“你来什么?你怎来的?”
半个时辰后,堂屋的门终于开了,来的都是跟京里来的戍北军的一众大将,见到衣衫不整的祝雁停站在门外,个个神微妙,互相看一,快步走了。
被钉紧了的窗上,微微一黯,三两步上前去,抡起椅就开始砸。
祝雁停的手腕被他掐得生疼,但没吭一声,只不错地盯着萧莨愈发森冷的侧脸,不在乎萧莨将他拖去哪。
萧莨冷淡丢句“去”,低了继续看奏疏,祝雁停哪肯,上前去直接夺了他的笔:“别看了,你今日必须回屋去歇息!”
萧莨霍然起,猛地扣住祝雁停的手腕,攥着他就往后院走。
萧莨的神已冷得不能再冷,握紧拳随时都有暴怒的倾向,祝雁停快速:“你想关着我何必关在这里,将我关在东间里不好么?关东间里我便日日夜夜都可以伺候你,你想对我什么都行,一样不会有人能知。”
萧莨盯着他的目光微微一滞,神愈发晦暗,祝雁停放了声音:“你别再走了好不好,今日、就今日,别再理那些政事了,留来好好歇息,我陪着你。”
祝雁停不理他们,门打不开,他便将窗砸开就是。
虞医士又一次被传来,看到萧莨的病况大惊失:“王爷怎比夜里烧
萧莨正在召集议事,祝雁停到门外被拦,他不能闯,只得就在一边等着,不一会儿萧莨怎么骂他,他都得把人劝回去。
祝雁停不闪不躲,只攀住萧莨的手,脸涨得通红,艰难:“别生气了……,我陪你,什么都行……,你别再走了,好好睡一觉……”
将祝雁停用力甩西间里,萧莨的目光自那被砸烂了大半的窗上掠过,眸更沉。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吓了一,赶忙劝他:“郎君您别这样,您这是什么啊……”
萧莨不再搭理祝雁停,转就走,祝雁停从地上爬起,扑上去攀住萧莨的手臂:“你别走……”
他的嗓依旧哑得厉害,祝雁停一听更加焦急:“你上还发着,虞医士说你要卧榻歇息,不能门,你为何不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