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来上学还是来学打架的。”
叶一竹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神暗淡。她的样,让张不禁想起上回她在电话里的申辩,心还是了来,“我心里有数了。”
“谢谢老师。”叶一竹声音嘶哑。
“今天找你来,主要是为了上次分的事。”
听到那两个字,叶一竹底终于闪丝光芒,无人可及的心房传来一阵阵惊天鼓动。
张看了顾盛廷,推推镜,“我和严老师,不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也不那件事到底你们谁说的才是事实,也不……”
“总之,这七个多月,你们表现良好,没有再惹什么大事,经学校商讨决定,撤销你们的分。”
和刚才顾盛廷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不一样,叶一竹平静如置事外,脸上没有丝毫雀跃,甚至连一多余的表都没有。
顾盛廷呢,则是一如既往会打官腔,油嘴,再一次认错,从学校领导谢到班主任。
外面的广播乐缓缓停止,张看她一:“回去上课吧。”她其实也和隔一样,有许多话想和这个女孩好好聊聊。可从教这么多年,张第一次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生淡漠的女学生。
还有上回刘圻梅打过来的电话,让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心虚。
很多事,真真假假,谁对谁错,无法追究,可她能的,就是目送这些她一手栽培的孩们走这个校门,去面对未来的海阔天空。
“我知了,谢谢老师。”
叶一竹朝她轻轻鞠了个躬,然后问她:“这手机,您要没收吗?”
张摆摆手,示意她拿回去。
直到走办公室,叶一竹也自始自终没有看过顾盛廷一。
顾盛廷门就看到叶一竹站在楼梯,“不回去上课在这儿嘛?”
“等你。”她站直面对他,足够坦率,却充满戒备。
“你今天早上没跟我说实话。”
“你刚刚也听到了。”
他一肚气,又看到她额角的伤,语气冷:“谁啊,范媛媛是吧。”
“你有完没完。”她低呵一声,两人在办公室门就陷僵持。
“刚撤销一分,你又想给自己来一单?顾盛廷,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他额青筋暴起,压低嗓音,用手指指向自己质问她:“我自以为是?合着你觉得我为你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
第二遍上课铃在响起,他不发一言走过她边,只留被狠狠伤害的颓唐背影。
迟疑两三秒,叶一竹快步追上去拉住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甩开她的手,“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他低自顾消化了很多绪,低几声,抬手扶额,“人家怎么骂你的,怎么骂你爸妈的,还想害你再背一个分……”
“所以我还手了啊,你觉得我会委屈自己吗?”她打断他的话,平静的语气让顾盛廷的心坠深渊,摔个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