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乌仍旧是方才的模样,动也未动。
而当向漠北手中的戒尺又要再打到小项秳手心里时,本是虚弱的阿乌不知何来的力气,竟是冲着扑到了小家伙前来,要为他挡向漠北手中的戒尺。
来,睛红红的,眶里蓄满了泪。
而每当这时本仍在睡着的阿乌都会抬起来小家伙的小手,或是用脑袋蹭蹭他的手心,但这一次,它却动也不动。
“阿乌?”小项稷见阿乌未有抬起来自己的手,不由又再摸摸它的背,“阿乌是不是冷呀?稷儿给阿乌再添一床被哦?”
“娘亲不要哭,秳儿和哥都听娘亲的话!”小项秳也着急。
将小项秳摇醒之后,小项稷便匆匆忙忙跑到了旁屋,不一会儿便拉着孟江南的手将她带了过来。
小项秳正蹲在它旁一边抚着它的背一边同它说话:“阿乌呀,你是不是哪儿难过呀?你为什么不理秳儿和哥呀?”
阿乌用脑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间呜呜有声,仿佛在安小家伙莫哭了。
是以才有小项稷蹲到它旁同它说话的况。
照着以往,每每两个小家伙醒来之时它都会有所察觉,或叼着他们的小衣裳放到他们旁,或是就蹲坐在床前等着帮两个小家伙穿鞋,只是近一两年来年老的它无论觉还是行动都不再如从前那般锐,很多时候两个小家伙睡醒了它却还在睡着。
天启二年的那个日,午睡罢了率先醒起来的小项稷床来蹲到阿乌旁,一如往日里的习惯那般乖乖地同它说话:“阿乌呀,稷儿睡好了哦,阿乌睡好了吗?”
孟江南忽觉间苦涩到难受。
小家伙却是伤心极了,哭得更凶,待到向漠北拿过孟江南手中的帕为他去满脸的泪时,他才慢慢不哭了。
“好孩。”孟江南摸摸两个孩的脑袋,难过,“娘亲是在难过阿乌从今往后再也不能陪你们长大了。”
孟江南看着对小项秳毫无反应的阿乌,心中忽然涌上不好的觉,她大步朝阿乌走过去,在它旁蹲了来,将手探到它鼻底,在将手贴上它的前。
“娘亲怎么哭了?”小项稷见状,当即伸手来为她掉泪,小脸上写满了心疼与焦急。
“哇——”这一瞬,小项秳终是哭了声,他张开短短的手臂抱住阿乌的脖,边哭边,“阿乌阿乌,对不起,秳儿错了,秳儿不该闹阿乌,秳儿不该让阿乌受伤,呜呜呜——”
孟江南站在一旁,只是看着,并不敢相劝,哪怕小家伙已经认错,因为她明白阿乌之于向漠北而言,已是家人一般。
鼻息已无,心已停。
“为什么?”两个小家伙异同声,满目茫然。
“阿乌年纪太大了,它累了,要睡一个很长很长的觉。”孟江南眸中泪,温柔地同两个小家伙解释,“稷儿和秳儿不要闹阿乌,让它……好好睡觉。”
她顷刻红了,泪难以自控地自角。
小家伙说完,从一旁的矮柜里拖来一张小被,认认真真地盖到了阿乌上,发现阿乌仍旧没有动静,小家伙赶紧回到床边,用力推了推仍睡得香甜的小项秳,急:“阿秳阿秳你快醒醒,你看看阿乌呀,阿乌好像病了,我和它说话它都不理我了,我、我现在去找娘亲来!”
两个小家伙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