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宣亲王的手要抓上他手中的大雁时,同项云珠一来到花厅的宣亲王妃一掌狠狠拍到他的手背上,严肃地瞪着他:“阿昭你再胡闹!”
翌日起的孟江南只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尤其是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而此般况已持续了一个旬日有余,她本想让向漠北给她诊脉,却又怕他担心,便未曾提过。
“嘉安,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这一切,谢谢你让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可怜变成这天底最幸运也最幸福的女人。
这是项氏与天承认了她与阿睿之间的关系。
往西州赈灾,升任吏主事的柳一志被任命同其一前往灾地,其立足百姓为民谋福的条条举措无不令百姓激涕零,年末时,西州虽还未能恢复当初的沃土良田,但一切都已开始恢复井然之序,为此,百姓无不拥这位为了他们而数次累倒昏厥的年轻阁老。
他们成婚四载,终于……终于
孟江南手捧鸾锦玉轴的诰命文书,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喜得泪簌簌往掉。
孟江南先是一怔,随即亦将他抱紧,喜极而泣。
夜里,向漠北值回到家中时,孟江南抱着她的诰命文书像只快的小鸟似的扑他怀里,献宝一般将怀里的圣旨捧与他瞧,泪盈眶。
宣亲王妃看都不看他一,她看向一张脸已然红到脖的柳一志,和颜悦:“把大雁给我吧。”
还朝后,柳一志升任吏郎中,宋豫书升任大理寺卿。
这亦是嘉安赋予她的荣耀。
但今晨她着实是难受得紧,才坐起便扑在床边吐得厉害,本不消她同向漠北说上什么,待她缓过来后向漠北便着急地上了她的手腕。
柳一志腰杆绷得笔直,紧张得脸都涨红了,低着本不敢抬。
又是一夜床幔轻摇。
瞧他如此反应,孟江南不由慌神,正要说上什么,向漠北忽然俯将她用力抱在怀里,竟是像个少年郎似的笑得合不拢嘴,傻里傻气般:“小鱼,我要当父亲了!”
宣亲王顿时委屈地扁嘴:“早知这小对我们小满心怀不轨,当初就不该让你我们家的门!”
“把你的大雁拿走!”宣亲王边说边要将柳一志提在手上的大雁抢过来扔门去。
不仅仅是因为其夫赈灾有功,亦是因为她曾抚育太有恩。
柳一志既惊又喜不可置信地抬起,兴得竟是忘了自己该什么。
他这一,久久都未收回手,人更是讷讷着久久未有动静,仿佛痴傻了似的。
项云珠在后边抬脚踹了踹他的脚跟,一脸嫌弃:“没见过纳采还是自己来的,你就是个笨瓜!还不快将大雁给我娘呀?”
项璜与宋豫书则是被派往静西赈洪灾,亦是功不可没。
与此同时的花厅里,宣亲王正胡瞪地看着局促不安的柳一志,嚷嚷:“就算你如今是圣上褒奖有加的正五品吏郎中,也还是不上我的闺女!”
明熙二年,宣亲王府与宋府各迎来一圣旨,到达宋府的是册封宋豫书之妻苏晚宁为三品诰命淑人,赐官服,授俸禄,到达宣亲王府的圣旨则是册封向漠北之妻孟江南为一品诰命夫人。
兴坏了的柳一志这才回过神,忙将大雁交到了宣亲
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