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珠委屈巴巴:“还有就是让他帮我看看我写的话本。”
“我听闻你已不止一次到六科
倒是项云珠朝向漠北的背影不服气地努了努嘴,皱着鼻小声碎碎念:“这儿是柳笨瓜的家,小哥你这可就是欺负人了呀!”
他说这话时稍稍抬起了来。
“没了?”向漠北盯着她,从方才至这会儿就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柳一志的南方小吃很好吃,他答应了我今日给我来吃的,所以我才会在这儿的。”项云珠耷拉着脑袋站在向漠北与项宁玉面前,丧气。
只见他在向漠北那冷如锋刀般的目光中浑一哆嗦,手中的锅铲“当啷”一声掉到地上,额上冒汗张嘴便是一句:“向兄你听我解释!”
只见项宁玉浅浅一笑,问她:“小满来与太哥哥说说,你为何会在这儿?又为何会惹得阿珩如此生气?”
柳一志没说完的话在看见向漠北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然而却听向漠北并不给项云珠机会:“院中冰寒,我扶兄长到屋中坐。”
柳一志这才明白过来,转就往灶屋里跑,跑回灶屋之后才猛然回过神来方才项云珠的前半句。
项云珠这会儿朝柳一志不停地使,奈何柳一志虽然瞧见却不明白她此系何意,以致她着急之忍不住跺了跺脚,瞪着他嫌弃:“笨瓜!太哥哥的意思是让你快到灶屋里去瞧瞧呀!你还杵在这儿嘛呀!”
而此刻的项云珠着急地嫌弃完柳一志登时闭上嘴,垂脑袋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本不敢抬直视向漠北。
明明而立之年的人,却有着耄耋老人般的垂暮气息,柳一志唯有在濒死之人上才见过这般模样,缘何不令他心惊。
一脸震惊的向寻:他怎么觉得柳公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
项云珠险些咬到自己。
“我倒是也想尝尝,不知可否?”对方依旧客气。
太、太、太……太殿!?
正当这小小的宅院里气氛安静到诡异时,忽然一焦糊味自西面厢房里飘了来。
项宁玉未有拒绝。
什么嘛,本来她可以吃得开开心心的,小哥这么一打岔,她都吃得不香了。
柳一志瞧见了他遮在宽大兜帽中的脸,不由一阵心惊。
“咳咳咳……”那由向漠北亲自搀扶着的男亦在这诡异的安静气氛中轻轻咳了几声,客气地问柳一志,“阁可是正烧着甚么?”
可偏偏这般一个垂暮般的人却又有一双着让人不敢小视的,温和深藏着睿智以及锐利,明明是客气的态度,却让柳一志不敢不恭敬地回答:“红、红糖糍粑。”
她说得极为小声,自认为除了她自己无人听得到,不想向漠北回过来冷冷地瞥了她一。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悄悄抬眸看向项宁玉。
真生气的小哥最可怕了!她不敢惹!
面厢房里此时冲来一人,前系着围襜,手里拿着一锅铲,两边袖卷到了臂弯,着两截浅麦的小臂,着急忙慌:“发生了何事!?向小妹你——”
当然,这只是她心中腹诽,可不敢真说来。
小哥的耳力怎么能比习武之人还锐!
柳一志两一,险些跪了来。
果不其然,向漠北的脸愈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