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咎打算着,还是从京城多调些人手来江苏细查。不过前面柴知退一死,纪离忧想必知dao皇帝会搜查江苏,jin而先一步逃向他chu1。天xia这么大,要找一个人,真是大海里捞针。
其实shen为皇帝,想找哪个人并不难,通缉令向全国一撒,不怕揪不chu你来。但问题是,这样一搞,就会有许多人知dao纪离忧的存在,那时候的场面更不好控制。
这个人,还真是棘手。
叶蓁蓁不知dao纪无咎肚zi里的那些九曲十八弯,她现在的还停留在对刺客的疑惑上。“皇上,有人想杀你?”
“嗯。”纪无咎diandiantou。
叶蓁蓁有些急,“为什么?”谁吃饱了撑的来行刺皇帝?
纪无咎想了想,决定还是和盘托chu。从当年gong乱讲起,不过gong乱那会儿他和她都还不知dao在何chu1,因此他也知dao得不怎么详细。但废太zi有个儿zi,那儿zi叫纪离忧,这是肯定的。纪无咎把纪离忧、柏建成、柴知退这几个人的光荣事迹连在一起讲了一遍,叶蓁蓁越听越震惊,“这这这……是真的?”
“柴知退和柏建成的罪证尚没有查清楚,但纪离忧的shen份已经确定,是废太zi之zi无疑。说起来,这个人你还认识。”
叶蓁蓁更觉意外,“我认识?我认识的,跟这个年纪对的上号的……不会是我表哥吧?!”
纪无咎看了她一yan,“你怎么好事坏事都能想到你表哥shen上……是黎尤。”
“他?不像啊……他还救过我呢。”
“笨,”纪无咎敲了敲她的tou,“他若是和女真勾结,churu女真军队便是行走自如,和朵朵乌拉图联手zuo一场戏,骗得你的信任,又不是难事。他在辽东应该已经知dao你我shen份,后来chu现在朵朵乌拉图军中,是想跟着他去联合bo日帖赤那攻打蓟州。他之前也有一些计划,但是都被我们打乱了。”
“原来是这样,”叶蓁蓁恍然,现在再回想起黎尤的笑容来,就觉得他那亲切的笑意中似乎透着gu邪气,她挠了挠tou,突然想起去年发生的一事,“那么苏婕妤找侍卫假意行刺你那次……也是真的?”
“苏婕妤是被人哄骗了,侍卫行刺是真的,剑上的剧毒,也是真的。”纪无咎说着,幽怨地看着她。
叶蓁蓁十分nei疚,当时没想太多,现在想来,实在令人后怕。万一他被那剑刃扫到一xia,岂不是现在就无法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
“蓁蓁,你不心疼我。”纪无咎颇有些不满。
叶蓁蓁急忙dao,“对不起!”
他突然凑近,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你怎么补偿我?”
应付这种qing况,叶蓁蓁也十分熟练了,她斜着yan看他,“你想怎样?”
纪无咎满脑zi想的都是白天她在船中俯shen翘tun时那个画面,他只觉shentinei浴火翻腾,遂毫不犹豫地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
因为发生了纪无咎被刺事件,叶蓁蓁便打算早些回京城。纪无咎京里也有不少事要安排,因此二人想法是同步的。只不过在走之前,他们还要zuo一件事――探望叶修名他老人家。
叶修名住在江阴,距离金陵有三四百里路,纪无咎和叶蓁蓁乘着一艘大帆船,顺着江shui一路向东行驶。估计叶蓁蓁真是个福星,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