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招了又能怎样?招了就不会死吗……
叶蓁蓁找回状态,执着鞭看着常鱼,“你现在相信了吧?”
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他老婆太动人。于是忍啊忍,今天看到常鱼的视线刻意地落在叶蓁蓁前,他终于爆发了。
常鱼便有些绝望,他遇到官场的黑幕了。好黑的幕啊!
院一时传来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叶蓁蓁躺在摇椅上喝茶,两耳堵了两团棉花。纪无咎坐在她后为她肩膀,她笑眯眯地受用着。
于是常鱼喊,“我招,我全招!”
“呵呵呵呵皇后娘娘真是说笑了,微臣实在没什么可招的。不如您把我放来,我好好款待您?金陵城是六朝古都,好玩儿的去有很多。”
虽有些动摇,但这件事牵涉甚广,常鱼一边挨着揍,一边还有心力去计算自己若是招了,活来不被报复的几率有多大。最后,叶蓁蓁一句话击溃了他所剩无几的持,她说,“你不招也没关系,反正后还有好些人,一个一个来。”
常鱼连连,有气无力,“晓得,微臣都晓得。”
叶蓁蓁听到此话,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笑嘻嘻,“既然如此,请常大人先在营中养伤。记住,招认的人不止你一个,倘若你敢糊我,依然是死路一条。本想杀个把人,再容易不过,知吗?”
叶蓁蓁淡定地靠在摇椅上,答,“常大人,你觉得本糊涂么?你去金陵城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来问问,倘若常知府被打死了,他是否会拍手称快?再说了,今儿就算你死在这儿,能有几个人知?又有谁会说去?”
纪无咎适时地提了他一把,捉着他的后衣领,
常鱼猛,这样奇葩的钦差,也只能是皇后了。这样狂暴的随从,也只能是常年在中横行、不把百官放在里的奸宦了。
这人的嘴巴又又。叶蓁蓁招呼上来一个擅长鞭的军士,让他一鞭一鞭地打常鱼。不能打得太重太快,慢慢地熬着他,不怕他不招。
苍天啊,这种面一般的组合怎么就让他给遇到了呢……
叶蓁蓁挥手让人把他放来。那军士只顾解绳,不想常鱼被打了一通,早已两发,刚一被松开,便摇摇地向摔倒。
叶蓁蓁见他相信了,便问,“那么,你打算招了?”
常鱼发现自己遇到克星了。他在官场上混熟了,混成一条溜的泥鳅,倘若遇到正常的钦差,他自然可以放开手脚与之周旋,可是前这位太霸了,直接打人啊!用鞭啊!而且又是皇上他媳妇,就算把他死了,又能怎样?皇上会不会为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小知府,而治自己老婆的罪?显然不会啊!就算要发作她,也是床打架床位和,小惩大诫而已!
是啊,知这件事的又不止他一个。不招肯定死,招了还有机会活命,他现在都死到临了,又怎么顾得了以后,先保住前的命要紧!
常鱼说,“皇后娘娘,您若是打死了微臣,虽然皇上未必治您的罪,可是您就不怕天人耻笑吗?”
叶蓁蓁适时飘来一句,“倘若招了,不过是抄家发,小命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自然懂得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