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冷哼,起告辞。
偏偏这女又是太后赐给儿的,皇后的即便想为难,也无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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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寝时,香如领着三个女在龙床前忙活,等把床铺好,其他人都退了,只余柏香如一人,站在纪无咎跟前,为他宽衣解带。
叶蓁蓁只好先去探一探虚实。她可不是柿,这两人若真有个什么,她自然有万般的方法对付。
柏香如连忙跪,“婢知错!”
叶蓁蓁,“既然错了,自然要罚的。你是皇上边的人,本该恤着些,就去门外跪两个时辰吧。”
作为一个模范皇帝,纪无咎照例在养心殿批折。他见叶蓁蓁来了,手中的笔也未停,只抬说了一句,“皇后来了?快请坐吧。香如,看茶。”
纪无咎连着两夜睡在自己的乾清,叶蓁蓁于是有那么危机。她总觉得这次这个香如不一般,纪无咎待她更加不一般。两人以前就有意,隔了这么多年再遇上,**的,她又不像纪无咎似的满皇都是睛,万一他们两个……嗯?
怪有恃无恐,原来有人替她呢。叶蓁蓁放茶碗,不咸不淡说,“既然主离不开你,你何不明说,反要主帮着辩解,你受得起吗。”胡搅蛮缠一通,加之罪,何患无辞。
纪无咎也笑,“你今日怎的如此大的火气?”
夏天衣衫单薄,指肚上的温似乎能隔着衣服传到他的肤上。
纪无咎放笔,替她答,“是朕让她来的。”
混哪里好,风账一笔又一笔,算也算不过来。放着里那些姹紫嫣红就算了,好几年的老人竟也找上门来,这种人就该在雪地里被扒掉冻**!
果然,纪无咎拦着,“她不过是依令行事,你又何必如此。”
方秀清把新政照纪无咎的意思又改几遍,重新写了个折递上来,厚厚的一本儿,足有万字。书面语不同话,往往一个字就能传达很多意思,这会儿写一万字,够纪无咎看会的了。既然立志明君,就要一番苦功夫,他虽累,也无怨言。
这样说,也不过想试一试。太后送的女,皇上的贴侍婢,轮不到皇后来罚。
叶蓁蓁挑眉看他,似笑非笑,“心疼了?”
纪无咎也不知怎么回事,被她这样一碰,心中就像长了一样难受。他推开她,“朕自己来吧。”
柏香如知皇后这是要找茬,低稳稳当当答,“婢贸然离守,请娘娘降罪。”
柏香如手中还捉着他的衣带,垂丧气,“是婢伺候得不好。些年未见陛,如今手生了,婢该打。”
柏香如便恭敬地奉上茶来,叶蓁蓁接过茶,却叫住了她,“你不是在乾清上值吗,怎么跑到养心殿来了?”
纪无咎叹气,“你何必说这样的话,”他把衣带拉回来,见她不动,
因晚上沐浴过一次,纪无咎只穿着便衣,衣服很好脱。柏香如给他脱去外衣,又去脱里衣,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手指覆在他的腰上,轻轻刮了一。
纪无咎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低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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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无咎再次忙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