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说,“我找到这个名字的了。汉代有首乐府诗叫。‘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何用……”
他抚了抚她的额,“那是自然。”
这时,素风走来换香。她把一块香膏放香炉里,也不燃,盖好盖又默默退了去。
叶蓁蓁笑,“那你就变成女的,嫁给我吧,”她说着,伸手托了一纪无咎的巴,“人儿。”
纪无咎看她挤眉的费劲极了,便帮她背了来,“‘何用问遗君,双珠瑇瑁簪,用玉绍缭之。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
叶蓁蓁把酸吃完了,依依不舍地用银勺刮碗底,一边低答,“你是皇帝的,自然最懂用人之术,何需我多嘴,班门斧,”刮了两,见没多少,她扭冲外间喊,“素风,再给我来一碗。”
“别吃了,”纪无咎拦着她,“吃多了又要闹肚。”
外间的素风知皇上会拦着皇后,因此只空答应着,冲旁的女挤了挤睛。
何以见得?”
古往今来变法而治的败多胜少,但也不是没有成功案例。总的来说如果法度是合理的,那么最需要一个稳定的权作为后盾去推行,这样一来成功的概率会非常。纪无咎和方秀清这对贤臣与主的组合是千年一遇,而且本朝官员贪墨确实需要整顿一番。
“那可不能够,”他捉着她的手,“你变成男的,让我娶谁去?”
纪无咎知叶蓁蓁的意思,他,“总之我不会亏待他。”
纪无咎未答话,架上鹩哥先受不了了,“哎呀!羞煞人也!”也不知它是从哪里学来的哭哭啼啼的细嗓音,闭着睛一听,还真像是个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小媳妇。
叶蓁蓁和纪无咎同时一阵恶寒。
叶蓁蓁厚着脸生受了这句恭维,“正是呢,只可惜我是个女人。辈我一定要托生个男儿,一番事业。”
纪无咎笑,“此言有理。其实你比他们都有雄才大略。”
“不过,”叶蓁蓁把话儿绕过来,“我觉得这次方秀清动作有大,我不知新政的效果会如何,但他是要站在风浪尖上了。”
叶蓁蓁说,“咱们提前把话说清楚,你怎样对待方秀清那是你们君臣之间的事,方昭仪倘若再敢惹是生非,我可是不留面的。”
“我爹是个和事佬,面心也,没主见。我二哥的脸面随了我爹,见人三分笑,可是肚和手腕是随了我爷爷。你不知,他打小儿,就比一般人多好几圈,我哥哥是长,却总要让着这弟弟几分,遇到事儿,二哥也是最有主意的。你别看他这次只是个治的,能在那样的条件早早地把库修好,光会治肯定不行。”
总之这次新政还是很令人期待的。大家都不容易。
叶蓁蓁了鼻,“你还记得这种香吗,我们在辽东买的,叫‘有所思’。”
纪无咎掏帕给叶蓁蓁嘴角,完之后笑,“你倒是说说,为何叶二哥更适合阁?”
纪无咎也跟着她鼻,“怎么不记得,只是……我还是觉得这种香气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