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xia午,贤妃便放低姿态来找叶蓁蓁赔罪了。其实,这个事儿,叶蓁蓁还真不好追究她。一来此事已经过去好多天,现在翻chu来说不合适;二来始作俑者不是贤妃而是太后,叶蓁蓁罚了贤妃,就相当于直接和太后叫板;三来,叶蓁蓁自己也多少有些理亏,太后不讲究,也是因为皇后给了她不讲究的机会啊……
于是叶蓁蓁装作非常大度,只不过敲打了贤妃几句,便把她放回来了。
贤妃觉得,皇后之所以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很可能是因为昨天皇上只在邀月gong停了一会儿,便又去了坤宁gong,所以皇后觉得她对她的后位不构成威胁,这才如此好说话。
顺着这个思路,贤妃又想到了皇上。皇上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么匆忙地离开?这个问题,她昨天晚上就想明白了。皇上等不得吃晚饭就来到邀月gong,说明他确实想她,二人久别重逢,却又不似gan1柴烈火,甚至稍微有dian肌肤之亲,他就避之唯恐不及,这很不合常理。答案只有一个:皇上他依然不能行房,且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唯恐旁人知dao。
都好几个月了,皇上的病还没好,那以后还好的了吗?
贤妃觉得这个问题很不好说。那方面的病是最不好治的,皇上现在又没zi嗣,倘若真的医治不好,那么以后这大齐的天xia怕是要落在谭傻zi手里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最好还是和太后一族保持良好的关系,以防鼎祚有变。不过,皇上现在毕竟年轻,也未必就一定治不好,再说,就算治不好,离山陵崩也还得几十年呢,现在无需cao2之过急,且静观其变。
只是,既然决定要和太后搞好关系,不如就拿这件事向太后表一番忠心吧。
于是贤妃没回邀月gong,而是去了慈宁gong,与太后密商了一番。太后本来对纪无咎的病是半信半疑的,现在听贤妃如此说,已信了j□j分,剩xia的一两分是她主观上不愿意相信。皇上越来越大了,已渐渐脱离她的控制,她本来想的是控制一xia他的儿zi,但现在看来这一条也显得希望微茫,这让她如何甘心。
想来想去,太后决定最后试一试,倘若真的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
纪无咎用过午膳,chu门转悠,不知不觉就到了坤宁gong。
叶蓁蓁正在纠结,纠结要不要把那只鹩哥炖了。
纪无咎看到她和它一人一鸟在大yan瞪小yan,很是好笑。然而等他走近,听到它张kou,他笑不chu来了。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只笨鸟,那鹩哥把昨晚纪无咎和叶蓁蓁在床上说过的话学了个顺溜,不只如此,它还会学声调,又能学男人有又学女人,学得还ting像……
这些话,夜晚j□j正nong1时说chu来不觉什么,现在一听,实在是……饶是纪无咎liu氓惯了,此时也不自觉红了脸。
“怎么办?”叶蓁蓁无奈看向他。
纪无咎想了想,“不如再教它dian别的,把昨天的忘了?”
虽听起来不太靠谱,但是比她自己的主意靠谱。叶蓁蓁dian了diantou。
于是这帝后二人对着一只鹩哥说了两个时辰的好话,跟俩神经病似的,到最后总算把这小鸟给哄住了,俩人急了一tou的汗。
纪无咎总算松了kou气,又和叶蓁蓁说笑了一会儿,便离开坤宁gong,去了慈宁gong看望太后。
说实话,太后之前zuo的那件事十分让纪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