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咎只觉连呼都有些吃力。
叶蓁蓁被他一提醒,便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两人没羞没臊地在河边折腾了许久,后来在河边洗净了,纪无咎抱着她回到帐篷之后,又禁不住了一次。总之一开始的事她还有些印象,后来二人昏天黑地的,她的记忆便乱了起来,也不知自己都了些什么,但那种灵魂几乎要离的崩溃般的畅快,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脸厚,叶蓁蓁现在想起来,也不禁羞红了脸,埋着不说话。
叶蓁蓁是被亲醒的。她睁开睛,听到一声细细的低,愣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的。此时她已清醒,觉到前传来湿酥麻的觉,一低,便看到纪无咎正埋在她前卖力劳作。他的手也不安分,在她上抚着。
此时毯的两不着寸缕,叶蓁蓁光纤细的背紧紧贴着纪无咎的膛,双也被他缠住,两人像是长在了一起。这个想法让纪无咎一阵心。他活动了一搭在她前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肢,轻轻摩挲着。昨夜,这样一把看似柔弱的细腰,却如蛇一般疯狂扭动,主动迎接他的攻伐,他几乎要醉死在那样销魂蚀骨的觉之中。
这么回味着,纪无咎觉得的血似乎又要沸腾起来了。
脸,以及黑亮的长发。
叶蓁蓁微微了。本以为自己对那种事依然抵,可是昨日纪无咎时,她虽还有些别扭,也并无反,且现在想来,害羞是有的,但并不到恶心。这样来看,应该是好了吧?
想到这里,纪无咎难免又一阵紧张。为皇帝,他从来都是掌控一切,裁决一切的人,却没想到面对叶蓁蓁时,他竟然永远是被裁决的那一个。
纪无咎言又止了几次,终于问,“蓁蓁,你的病好了吧?”
纪无咎被她推开之后,又厚着脸凑了过来。这次他手脚老实了许多,只是抱着她,在她耳边低笑,“蓁蓁,你想过河拆桥吗?”笑声里带着那么被拒绝之后的委屈,又隐着一丝担忧。
叶蓁蓁便皱眉推开了他。
帐篷的门帘刚一落,纪无咎便缓缓地睁开睛。其实王有才来时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他不想和他说话,吵醒叶蓁蓁。低看着怀中沉睡的人,纪无咎心中那种满到要发胀的觉又来了。他想,真是祸兮福所倚,没想到这一路追逃,竟促成了他和叶蓁蓁的夫妻之实。只是昨日叶蓁蓁那般,到底还是有烈的药在其中作用,不知今日醒来,她是否还会对肌肤之亲有所推拒。
王有才便没有叫醒这两位,转轻手轻脚地走帐篷。
王有才心想,皇后娘娘在敌营担惊受怕了这么多日,早该睡个安稳觉了。皇上昨晚之前又是连续十几个时辰神经紧张不眠不休,此时也自然要多睡会儿。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交颈而眠的二人。虽看不毯底的姿势,但皇后娘娘显见是被皇上裹在怀里的,两人睡容安详,皇上平稳的呼掠过娘娘的鬓边,得她鬓边的一缕碎发有规律地扬起又落。
叶蓁蓁突然翻了个,面对着纪无咎。她的手没放,便不由自主地搭在他的腰上,虚虚地勾着他的腰。鼻端的呼在他的颈窝,前的丰满柔不住地挤压他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