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到半,叶蓁蓁随意挽了起来,纪无咎则只用一月白发带系住。
“那你想什么?”纪无咎只好把决定权交给叶蓁蓁。
纪无咎有些为难,若说不想要,那是假的。可是他又不知蓁蓁是否好准备,万一他再错什么……
两人洗了好一会儿方洗完,穿好衣服之后坐在岸边的草地上互相给对方着发。此时月至中天,华光四。月光洒满人间,整个草原之上仿佛飘着一层稀薄到几乎看不见的雾气。河微澜,映着月光,似是从天边淌而过的一地碎银。
叶蓁蓁抓着纪无咎的衣襟,看着他若隐若现的锁骨边缘,想也不想地便探亲吻上去。亲吻不过瘾,她又伸尖儿轻
纪无咎解脱一般,把浴巾丢给她就转走了。走到离她有十几丈的地方,自顾自脱衣洗澡。
“纪无咎?”叶蓁蓁有些诧异。纪无咎说她中毒了,要洗澡才能解,她便听了他的话,可是为什么一站到河里,他就两发直,傻傻脑的?
完这些,叶蓁蓁主动钻纪无咎怀里,由他搂着。两人便拥在一起看月亮。看了没有片刻,纪无咎只觉怀中的微微发颤,不禁诧异,“蓁蓁,你冷么?”
“我不知。”叶蓁蓁到现在为止唯二的两次鱼之,其经历都算不上好。所以她现在也没那个觉悟把这种觉与那种验联系起来。她只知自己很烦躁,必须要些什么才能平静来。她不知她到底想什么,她的理智已经不能给正确答案,所以她只好遵从自己心深最真实的渴望……到底想什么?
然而等他把她的衣服褪时,他看着那丽的胴浸泡在清澈的河之中,借着月光,她上的每一寸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肌肤白皙光似乳,材曼妙j□j,前丰满且形状优的双峰以及那两嫣红……
“蓁蓁,忍一忍,平心静气就好了。”
叶蓁蓁从小到大最学不来的事就是“忍”。她抓着纪无咎的衣襟,埋在他前蹭,“我难受。”那种难受,像是骨里都在发,似乎一定要些什么才能消解掉。
叶蓁蓁也觉得洗澡都要人帮忙,不好意思的。于是她说,“我已经有力气了,我自己洗吧。”
纪无咎就着月光,看到叶蓁蓁左脸的起已经消了大半,只不过依然两颊通红,想来是因为药太,一时半刻退不尽。不过她此时安分了不少,正低认真地着他的发。纪无咎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几丝缠绵的味,刚平复去的心绪一时又被勾得蠢蠢动起来。他也不敢看她了,只一味着手里的秀发。
“不是,”蓁蓁的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的哭腔,“我还是……”那种,是血气里带的燥,即便洗了凉澡,也依然无法排遣。
就算再求不满,也不想趁这个时候乱来。他只想把她带到河里,给她洗个凉澡,去一去药。
“嗯。”纪无咎垂着睛不敢再看她。他已经有了反应,但是他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能冲动,蓁蓁今天才受了伤害,想必十分抵这种事,他更不能雪上加霜……
纪无咎突然就发现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太过自信。朝思暮想的景摆在面前,他激动得手指尖儿都在颤抖,更遑论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