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这位舅爷爷能陪着一起到坟前走一走,只怕是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
顾清溪看他笑得墨眉都飞扬而起,那真是从未见过的喜。
由于本国和外面世界长期的隔绝以及海外一些歪曲的宣传,尽现在每年来旅游的也颇有一些,但是大多外宾都很有顾虑,担心自己在华的自由行动问题,也担心安全问题,是以来华的渠并不是那么畅通。
萧胜天盯着她的肚:“刚才,刚才――”
顾清溪穿着一件杏黄薄羊绒衫,柔的羊绒织品轻轻地覆在她腰肢间,虽然怀着四个月孕,但那腰肢依然有些曲线婀娜,只不过肚有了一个凸起罢了。
他问过大夫,大夫的意思是一般孕妇三个月的时候会觉到胎动,不过据位置和个人知不同,有人早有人晚,但是这样能碰到里面那种些微颤动的觉,这样是不是有早了?
他是从小被养大的,自然知的心思,对于来说,再不能相见的父母兄弟,便是她心里的遗憾,临终前都要糊涂了,都不断地喊着爹娘哥哥。
“放心好了,一定能的。”
尝不是一直在念叨着自己那四个兄弟,还有这辈再也不曾相见的父亲,如果这封信能早六年,让她看一,怕是死也瞑目了。
萧胜天确认了,越发觉得稀奇,手指在那肚上覆着,不舍得放开,只盼着那肚里的小娃儿再动动。
顾清溪想起这个,眉间尽是温柔的笑:“也不知是不是我心,之前虽然有觉,但总觉得很轻微,不敢确定,现在小东西动静好像大一了。”
可是谁知,他等了半响,人家本不见动弹。
她忍不住
萧胜天目惊喜:“真的是?”
不过随着国门的开放,这几年来国旅游的会越来越多,华侨的探亲之路也就变得更为顺畅,只要那边老人家没问题,回来探亲应该并没有太多困难。
“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国一趟。”萧胜天抚摸着顾清溪略有些凸起的肚,望着那封信,这么低声。
然而人家小宝宝却是并不给面,本不见动弹。
顾清溪抿唇笑了:“你也觉到了吗?”
萧胜天说着这话的时候,突然,声音停顿了。
“嗯,其实他们提到我的遗产,我倒是不在意那个,咱们现在日过得也不错,我靠着自己慢慢来,肯定能让你过上越来越好的日,不过我还是想见见他们――”
他略有些僵地低,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清溪的肚。
“等过年时候,我带着你回去,让知你有孕了,也给她读读这封信。”
“嗯,好。”顾清溪也是这么想的,再说她也想她娘了,盼着早放假。
刚才应该不是错觉吧,他的手指竟然觉到那肚轻微地颤动了。
萧胜天无奈,俯去,将耳朵贴在上面听动静,他支着耳朵蹙着眉聚会神地听了一番,突然,一扬眉,笑着说:“我好像听到了,里面咕噜咕噜的声音。”
萧胜天就有些无奈了,忍不住轻轻抚着:“小宝宝,你好歹给你爹动一?”
这个年代,已经有些国外的人陆续来国旅游了,但是他这位舅爷爷年事已,看起来也并不好,怕是不能轻易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