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恩重跑去追上,很是委屈地说:“你嘛不搭理我?咱们是同学,请教问题也不行吗?”
顾清溪知任恩重的年龄后,就笑:“我比你大一岁,知我为什么早早结婚了吧,因为年龄大了。”
而接来的几天,任恩重也时不时现在顾清溪边,上课的座位,或者自习的时候,不过频率并不算太,还属于可接受范围,极偶尔会请教顾清溪问题,顾清溪也就解答了。
顾清溪:“你应该知,我已经结婚了,我们夫妻很好。”
宿舍里几个,听说这个很是为她惋惜:“你这么好看,材又好,应该学习舞啊,就算不
任恩重连忙。
国庆节上到了,在放假的前一天,学院组织了晚会来庆祝,这其中自然要有学生表演节目,之前学院里负责人也曾经找过顾清溪,意思是让顾清溪参与舞或者别的什么节目。
顾清溪没搭理,直接去了。
没办法,城里人六岁多就读书,不像他们农村好多都是七岁八岁才送学校,到了城里上大学,明显就比人家年纪大一两岁。
顾清溪礼貌地笑了:“没问题我就继续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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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慢慢地她发现任恩重这个人还聪明的,至少并不像一开始她以为的纨绔弟不着调,人家是很有些天分,他想问题的一些思路也非常值得自己借鉴,一来二去,她倒是和任恩重关系还算不错。
于是两个人一起看了看那问题,其实并不算太难,顾清溪让任恩重讲了讲他的思路,顾清溪很快找了他的问题所在,任恩重其实没太指望她能指导自己,毕竟任恩重自己学习也相当好,但是现在,顾清溪指问题后,任恩重皱眉想了想,之后恍然,再抬,看顾清溪的神就不一样了:“顾同学,没想到你能一针见血地发现思路的偏差,太厉害了。难怪你能在奥数中取得那么好的成绩,果然不一般。”
任恩重无奈地摊手:“这个和我问你问题有什么关系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只是想请教你问题啊。”
当然了,她说完这个就觉得自己傻了,真不用这么直白地解释。
顾清溪看他这样,竟然像个大孩,一时又想起来之前他着□□镜穿着阔的样,也有些想笑。
任恩重挠挠,看着她无奈地笑了。
顾清溪直接:“对,我就是只知学习,别的免谈。”
顾清溪很脆地拒绝了,别人再劝说她加,她就说自己农村来的,从小没过舞,也没有音乐细胞,完全不兴趣。
顾清溪抚额:“行。”
任恩重好,家境好,在首都上小学,没吃过什么苦,所以比较单纯,心上像个小孩,本还不太懂事,这些天接来,顾清溪看他,就觉得是个弟弟了。
细问了问,果然他比自己还小一岁。
任恩重听着,何尝不知顾清溪这是故意把她和自己区分开来,想制造年龄差的觉,不过他并不在意,大一岁就大一岁,他就喜她这种的。
现在她不把自己当回事,那就慢慢来。
当然了,仅限于学习,任恩重有一次试探地约她一起吃饭,她上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任恩重颇为幽怨:“顾同学好不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