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迟迟没有等来陈鹤宁接来的动作,反而是一声沉闷的重落地的声音传。
“怎么办?怎么办!”张涵玉哭着问。
方夏不知所措地贴在门上,仍旧不敢动,他看见陈鹤宁的睛似乎终于放弃似的拉远了一些,现在他能看见陈鹤宁的那张脸,苍白又面无表的脸。
但张涵玉想,挂就挂着吧,她宁愿没什么意识地晕过去,也不想再这样担惊受怕了,这简直是最残忍的酷刑。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方夏拉起张涵玉,陈鹤宁就倒在张宇铭的边上,地上还有一个木角带血的相框。
张涵玉尖叫着猛地冲了去,直把外的人掀了个翻天。
方夏瞳孔微缩:“陈鹤宁知我们在他的房间里了!”
张涵玉压在那个人的上,惊讶地看见张宇铭被她撞翻在地上,估计撞晕了过去,苍白着脸一动不动。
方夏迟疑了一秒,没有去。
两个人绷紧了神经,门慢吞吞地打开了一条,他们先看到一只手伸了来。
张涵玉撞开门的刹那,方夏看到门竟是站着两个人影,他意识地就躲到了盲区里,看见张涵玉把张宇铭撞得摔到地上,张宇铭完全没了意识,然后又看见陈鹤宁从暗来,就站在张涵玉的后,背对着自己。
“我在这里。”陈鹤宁的声音陡然现在昏沉的走廊里,张涵玉后颈的寒都竖起来了,她听得这个声音是从她后传来的,那个人就在她的后!
“张宇铭?!”
没多少时间给他们了,方夏咬咬牙,说:“等他一来,我们就冲去,一定要快、要撞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他悄悄捡起一个相框,静悄悄地靠近他的
方夏跑到窗那儿试图开窗,却发现窗明明没有被锁死,可无论怎么也打不开。他猛地想起先前陈鹤宁说的――他们早就被困在这个别墅里了。
方夏刚松了一气,他眨动了一睛,用力闭了闭,眶酸涩得难受。
张涵玉闻言用力。
的地方,仍旧那么死死地看着他。
紧接着,门传来了细碎的动静,方夏和张涵玉两人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就见门把手凭空往,门发沉闷的“哐当”一声,没有被打开,门把手又缓缓弹了回去。
门外传来钥匙碰撞的金属声。
方夏倒了气,意识地猛一后退。
当他再睁开的时候,他却看见猫那,陡然放大了一只睛!陈鹤宁的睛!
“不是陈鹤宁吗?”张涵玉问,不知所措地指着张宇铭,心想,那这个人怎么办?
方夏意识到,陈鹤宁以为刚才猫那的人是张涵玉,陈鹤宁本不知门后有两个人!
该怎么办?陈鹤宁发现他们在里面了吗?
“原来是你了我的房间?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闯了我的房间?”陈鹤宁的声音陡然拉八度,充满怒气和恶意。
张涵玉浑都打颤,紧紧闭着睛,扯着哭腔直喊“对不起”。
――这是陈鹤宁的房间,他当然有开锁的钥匙。
她几乎认命地等着陈鹤宁的惩罚,也许她也会像张曦涵那样被挂在墙上。
方夏和张涵玉两人意识地往后退,直到抵到脚边堆起来的相框堆才猛地停。
陈鹤宁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