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也知，你或许什么都不知。你不过是想了个主意，然后就交给手底的人来而已，至于他们到底找了什么东西对付你的亲大哥，你压不关心吧。”柯羽璜冷笑，“这礼，真不错，今天第一次用在人上，好用的。”

珩，轻声问，“这还是你送给我的礼，你知吗？”

他看着柯羽璜：“有我在，你还想挑萝卜找人练毒？”

他每种毒都一一验过，托柯羽珩的福，托老天爷的福，也觉得他命不该绝，特意留了他一条命，让他活来，哪怕不再是一个正常的活人，却赋予了他使毒的能力。

“巫毒蛇的毒素致死率并不，多数人能撑到被医疗血清救治的时候，换句话也就是说，它的毒素溶解能力很慢，在血里的传导时间有限，你大可以慢慢享受这个过程。”柯羽璜的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他朦朦胧胧地听着，最后只明白了一件事――他会死，但一定不会死得很痛快。

柯羽璜冷看着他，冷笑一声：“这一次还要我让他？他派人火烧酒店的时候、发现我还活着又派人追杀我的时候、让那些毒蛇虫蚁爬满我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有告诉他，求他让让我么？”

柯羽璜微眯起，低看了吃痛的手背，自从那一次被毒蛇虫蚁咬过，经历了那样的痛苦和蜕变后，他很少再有觉得疼的时候。

没想到江一鸣刚才那一记，竟是让他

“现在只是还没有轮到你，不代表就没有你，与其给他这样的人求，不如想想等如何给自己打牌，求我放你一吧。”柯羽璜说。

柯羽璜说完，便是提着柯羽珩拎在自己边，像是拎着一个破布娃娃。

江一鸣不知何时现在他的侧，他蓦地敲开柯羽璜的手，柯羽璜吃痛松手，柯羽珩便是往一掉，正好被早有准备的江一鸣往边上一抓一丢。

“羽璜，羽璜……你听爸说，爸知你被害惨了，但是羽珩毕竟是你的弟弟，你从小不就让着他、最好玩的玩给他、最好吃的零让他，这一次……你也让让他吧，让法律来制裁他，别把自己也搅这样的一趟浑里，不值当啊！”柯廷荣哀求地看着他。

柯廷荣一滞，霎时说不话来。

柯羽珩已经听不见柯羽璜的声音了，他不住地痛叫嚎哭，听得边上柯廷荣眶都急红了。

柯羽珩说不话来，毒素从腐烂的地方渗血，那种寸寸灼烧侵蚀的痛，竟像是钻了血里似的，他能觉到它顺着血往自己的里钻。

柯羽珩疼得嘶嘶倒着冷气，哪里还听得见柯羽璜在说什么，他不住地往上翻白。

柯羽璜了手掌，低看着自己的掌心，喃喃：“老天没有让我死，甚至留给了我这样的能力，正是要我惩恶除奸，我怎么能辜负了这样的使命？”

柯羽珩说不的恐惧和慌乱，死亡近的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急切，他耳边仿佛响起了丧钟，一声一声，撞在他的耳膜上，震得他晕花，震得那些过去的回忆，像是走灯一样，在他前飞快掠过。

他知晓每一种毒的特，知晓每一种毒作用在上，会呈现怎样的痛楚，又是需要多久，才会致人死地。

江一鸣淡淡对柯羽璜说：“你也别太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