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甚至杀人,就不准别人还手了?他们攻击一个弱女zi没有不对,我这个正当防卫的人倒zuo错了?哈哈哈,我听过一句话,就叫zuo‘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dian灯’,你们的zuo法,何其相像!”
寇仲一番话说得那个矮胖老者脸上阵红陈青,尴尬无比。
“说得好。”
不远chu1的一桌有一个人大声喝彩dao:“说得太好了!小zi,我支持你,你放心打,最好全将他们放倒,让他们这些名门大派自以为清gao自以为gao尚的人统统颜脸扫地!无地自容!小zi,你尽guan放心地打,真打不过,我来帮你!”
说话的人是一个toudaigao冠相貌古拙的人,本来这个人的脸看起来有dian像传说的棺材脸,有dian死板板的样zi的,可是他此刻正放声狂笑,倒显得有一种特殊的生机。
“多谢前辈的一番好意。”
寇仲微微一笑dao:“如果我真的不是他们的对手,那是本人学艺不jing1,咎由自取,让他们欺负了也无话可说。前辈还请在一旁安坐,等本人与他们了结此事之后,再与前辈开怀痛饮!”
“好小zi。”
那个gao冠男zi击桌大笑dao:“真够狂的,不过我喜huan这样的年轻人!我等你!”
“朋友,说chu你的名字来。”
矮胖老者不敢托大,将自己的大刀缓缓端平,又示意那个俊伟的年轻男zi和那个少女离远一dian,dao:“我们鹰扬派今天跟朋友这dian过节,大家都有些过tou,老夫自然不会偏向自己的侄儿小辈们,朋友也有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你一再挑衅,舜明他们是不会向你和你那位同伴chu手的,他们也是一时火遮住了yan,而且不知dao你的同伴是不会武功的女zi,不然也不会向她chu手……朋友chu手教训没错,可是你的chu手狠辣,全不留后路,这个梁zi我们算是结xia了。今天我们赶着救人,就此别过,不知朋友尊师令父是那一门一派的gao人,不知朋友姓什名谁,留xia你的姓名来吧!”
“我只是扬州城里的一个小混混,一个孤儿,无门无派,无师无尊,无父无母,无家无所。”
寇仲脸不红心不tiao的撒谎dao:“没有人教过我要怎样zuo,也没有人庇护着我,我什么东西只能靠自己!所以,我只知dao谁要揍我,我就揍谁,谁要杀我,我就杀了他。不过,我不会像你们一样去欺负人,持技凌人,持qiang凌弱,欺男霸女。虽然我知dao你们日后定会寻仇,不过我坦dangdang怕你们什么?虽然我只有一个人,可是也别用什么名门大派来压我,我赤脚的还怕你们这些穿鞋的?想来就来!我全接着!”
寇仲看着面前的矮胖老者,无耻的骗人dao:“至于我的名字,我叫zuo李寻huan。”
“李寻huan?好,今天我们认了,不过日后青山不改,绿shui长liu,我们总会有碰上了结的一天。”
矮胖老者咬着牙沉着脸dao。
那个俊伟的男zi不同意地吼dao:“沈老,这怎么可以,那个贱民废了四师兄和五师兄,这一kou恶气无论如何都不能吞掉,他chu手如此狠毒,我们杀了他给四师兄他们报仇!一定杀了他!”
“对啊大伯,你不能就这样算了。”
那个少女一看那两个同伴shen负重伤,筋骨折断,又悔又怒,两行泪shui不住huaxia,她指着寇仲尖叫dao:“你好狠的心,你竟然xia这等毒手,你废了他们的武功,废了他们的shenti,你不得好死!”
“我不废了他们。”
寇仲平静地指一指边上有dian受惊的素素dao:“他们就会废了她,他们明知她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弱女zi,可是却两个人chu手攻击她,chu的是致命的重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这样的人,简直与无疑,还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吗?我让他们活命,已经很仁慈了。”
“狡辩!”
俊伟的年轻男zi一看矮胖老者有退意,和少女对视一yan之后,一咬牙,向寇仲冲过去,挥拳狂轰过去。矮胖老者一看,恐慌有失,连忙扑上,赶在年轻男zi的前tou,发掌向寇仲xiong前印去,一边沉声威喝dao:“看招!”
矮胖老者的功力浑雄,gen本不是刚才那两个cu壮男zi可以相提并论的,他掌势如山,似缓实急,整一大片空气,都让他的掌力压得窘滞起来,在他掌前的寇仲,只觉得呼xi艰难,气息不顺,整个人就好像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了一般难过。
虽然寇仲已经先天qiang者,但是与qingmo一战,寇仲差dian被qingmo给废了,直到现在功力不过恢复一两成。要不然,寇仲也不会隐忍,an照寇仲原来的脾气,早就chu手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