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一男之衣,却无丝毫不宜,反倒为她平添几分英凛之气,与背上那空古剑相映相形,更有独有她的一番风味,更使人不敢生轻视和亵渎之意。一般凡夫俗,只会深自惭形秽。
迎着溪送来的轻风,那一斗袭雪衣随风飘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
她俯眺清,从容自若,仿佛一个现凡间的飘飘仙人,似正置于这不起她份的尘俗之地。
寇仲心中早有准备,不过没有想会是这种况见面,纵如他这种知知底的人,那神也禁不住微微一滞。不过经过人的神觉疲劳攻击太多的寇仲,早不是一个小菜鸟了,特别在历经婠婠绝的惊世之容和迷心惑音的多重考验之后,他的心神早变得更加。
他一滞之后,上举走向她走去。反正她都来,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他何必担扰太多。
“百年修得同船渡。”
一把清淡自然从容柔婉的声音缓缓地:“今日能有幸与兄台你同舟共渡,真乃秦某前生之福缘。”
“等等。”
寇仲皱着眉:“我还没有上船,还没有与你共渡。”
“兄台你不想上船?”
那个修长优雅,透一飘逸潇洒的背影微动,那把清淡自然的声音微微诧异地奇问。
“我不是不想。”
寇仲答:“我只是害怕。”
“所怕何事?”
那个清淡自然有如幽林碎光,又如石上清泉的声音问。
“我听说有一种男不喜女,却偏偏喜同。”
寇仲解释:“这些喜同的人自古有之,人称为‘龙阳之好’。这些是一些脂粉味很的变态男,最喜像我这种阳风之气十足的男,所以,我想先问一个明白……你知,有些事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秦某不是兄台想像中那种人。”
那个清淡自然的声音微微一窘,不过很快恢复过来了,淡然:“兄台请放心。”
“你真的不喜像我这样阳刚之气魅力十足的男?”
寇仲还是有担心。
“不喜。”
那个自然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不自然,不过清淡之意不变。
“那我就放心多了。”
寇仲搞怪地拍拍心坎,夸张地:“原来你和
我都是喜女人的,你喜女人你早说嘛,害得我小心肝砰砰乱的!”
“谁说秦某是喜女人……”
那个清淡自然的声音有些变形,提了几分,不过还是很快恢复了。
“你不喜男人也不喜女人?”
寇仲像是发现了一个怪般惊讶:“你没什么病吧?”
“你才有……”
那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收,又转为清淡而自然地:“没有。”
“那你肯定是一个自恋狂。”
寇仲铁板钉钉地定语:“只有自恋狂才会像你这样,不喜男人也不喜女人的!哎你听我一句劝,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长这么大了,你想想你父母养大你多不容易,还供书教学,让你人地,可是你却连一房小媳妇也不娶,天天躲在家里照镜自己欣赏自己,那是不对的你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