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姨娘说主考大人来信还能是为了什么,这不明摆着是要招你门生。还说老太太也动了心思……”想起蓝月儿的眉飞舞,静香的心越来越沉。
“那我,我再去寻一条来。”
“哼,老太太动心思还不是被她撺掇的?”承泽不耐,“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一个妇人家,怎么那么想往官场里钻?张闭易家孙的前程,像是离了那潭污我和桓儿就废了,再息不得!爹爹的事也似翻过了的黄历,本不留半教训,没心没肺的!”
“你想哪儿去了?”承泽将上的绒毯扯开搭在两人上,“只知惦记我,这夜凉,你若病了,我可怎么好?”
这一声怒惊得承泽一怔,不敢再,赶紧抬了,“静儿,我,我就是亲一,没动别的心思……”
“嗯,真真说定了!”承泽疼地她的鼻尖,“放心,我哪儿也不去,只守着你。”
“后来我跟老太太又合计了,庞将军是棵大树,却也是棵极招风的大树。他一功勋,自是撑得住,可我初茅庐就得了倚靠,又着先祖的名声,得不好,合了多少险恶之心,得好,也是落人各种实,实在不妥。遂老太太决意:不去。”
静香哪里还听得他的抱怨,只牵挂着自己的心事,“既是老太太有了意思,那你是不是……是不是就得去应试?”
“这么说,若是去,一定会中?”
本是蜜蜜柔,却忽地又觉那的唇落在了额,静香慌,用力挣,“你,你什么!”
承泽赶紧握紧那想溜的小手,“我舍不得,我过不得!没了我的静儿,一日都不得安生!”
“真的?真的说定了?再不变了?”
她平躺,他侧,不敢大动,只把悄悄往她跟前儿凑了凑,看她不响,又凑了凑,几乎是靠在了她颈窝。嗯,这样,才能好好享受着她的味,好亲……
正是,承泽哪舍得放开,顺着那细的脸颊一寸一寸忘地吻着,中糊应,“亲亲……就亲亲……”
角唇边再掩不住笑,红扑扑的脸庞透几多心事,扭了独自羞臊,却那小手地倚在他掌心,任他……
“静儿,庞将军来信了。”
他没辩,却是在毯握了她的手。那掌心那么,那把握那么温柔,静香轻轻咬了咬唇,终是没再挣……
夜深,雨也慢慢柔和,滴滴答答地应和着房中人儿轻声私语……
让她当真在两人之间隔这么大的空儿,承泽小声嘟囔一句,“这儿能再躺一个了。”说着便往她跟前儿挪。
“我听姨娘说了,说是……要你京应考?”
“呵呵,谁说的?”
看着边这的人儿,承泽再也不能把持,手臂揽了那柔柔的腰肢,一把将她裹怀里,埋在她发间用力嗅着,“静儿……一个月啊,可真真想死我了……”
“嗯。今年皇上庞将军主考武试。”
心里化了蜜,中却逞,“你要去就去!谁个拦你,横竖丢开手,各过各的就是!”
“你又想什么?我,我可恼了。”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