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了她安顿睡,却被紧紧攥着衣襟不得动弹,仿佛一刻就要远去。承泽轻轻叹了气,知不接到那实实在在的退亲文书,她怎么都不会心安,便也不劝了,脆由着自己的心思,低将她的泪声在了中。
快而去,一别无音。惶惶候着,每多一天,静香的心多沉一分。早晚侍奉在延寿斋,中越来越无话,耳中所寻只有“扬州”二字,一时怕人家为难他、羞辱他,一时又怕人家舍不得他、非要嫁给他,这么惦记着、牵挂着,一日一
得了信儿,承泽倒不觉着怎样,老太太这关他都撑过去了,旁人那里再怎么都好周旋,更况,碍着几家的面,便是动了气,又能格到哪里去。只不过,自己不在意,却实在有那在意的人,听闻他要往“岳丈”家去,那眸中的粼粼波立刻就酸成了泪,人还在延寿斋就走了神,险些打了手中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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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耽搁个几日,两边回了信此事也就了了,却不想这一误就是小半个月。承泽的责罚早已从跪延寿斋改了禁芳洲苑,可依然没有扬州的任何消息。就在老太太都有些沉不住气起了疑心之时,回音终于珊珊来迟,却不料这一来更于人难解:顾家并不应退,而是提要见承泽……
看在中,承泽又是心疼又觉有趣,却怎么都不敢怠慢,夜里赶紧悄悄去看,果然见那人儿泪对着烛灯,痴痴一脸的愁、满心思的担忧。待揽到怀中,却只是埋一个字都问不。于是抱着疼、抱着哄,又把那贴心己的话压得低低的腻在耳边,许她个今生永世不离不弃、诺她个红鸾帐中缠尽相思,这便羞得再无躲藏,红扑扑发的小脸终是些笑,却又连带了中那忍了许久的泪扑簌簌地落了他满怀……
州去。信中并未明言究竟何故退亲,却这字里行间已是甚有隐衷、百般歉疚,想着这两家人自会去暗中打听端详,退与不退全在他们定夺,易家也算仁至义尽。
待到朦朦晨曦初透,返返转转,他终是依依不舍离去,留那双唇上嘟嘟艳艳的红,衣襟涨涨的羞,雪白的颈窝粉,都是……缠人的痕迹……
那泪人儿紧着慢着招架,哪还顾得发愁伤心,被他裹在怀中,任了“轻薄”……
许是因为伤着心,迷迷糊糊不知顾及,那湿的小非但乖乖应了他的纠缠,竟还颤颤地探了他中,虽只是一倏儿的舐,却激得他浑一颤!这便糟了,原本两人的缠缠绵绵就此成了他一人的尽放肆,或、或、或啃咬,中忙着,手也不肯闲,全不顾她许是不许,一手揽着那柔的腰紧紧贴了自己,一手缠在她前,那一对儿饱满的小尤,辗转眷恋,百般纠缠。原当一时得逞,这日里夜里的念想总是得以疏解,谁知这隔着衣衫竟越发惹得上一火,得他再难把持。气息越来越重,力也没了把握,却怎么越搓她,越难耐……
斟酌再三,老太太决定让承泽走一趟,虽然退亲实尴尬,可想着两家都非市井小,又有生死的交在,已是如此心诚,他们断不会再刻意为难承泽。若是因此能万中一有了转机,也算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