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黑已经回来,穆安又同薛蟠说了几句,便很有地告辞回了陈也俊那桌。
薛蟠哼笑一声,“实在是好大的醋味儿。”
薛蟠笑得直拍黑,前仰后合的,黑只得无奈地给他拍背顺气,怕他一会儿笑打嗝了难受。穆安瞧着薛蟠的样,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穆安便也笑着接:“那还能有假?上官的命令,难还有人敢不从的?”
黑浅浅尝了陈家预备的酒,“可能是放的时间长了,确乎有酸味。”又凑到薛蟠唇边,“不信你尝尝?”
“那便奇了,他这般兴,定是有什么好消息的,也没提前打个招呼便跑
待缓过来些了,两人却仍挤在一,他便悄咪咪同黑:“这穆安果真是个妙人,你瞧着他怎么样?”
薛蟠仍兀自笑个不停,想起来就笑两声,想起来就笑两声,上乐得直。
穆安摸摸鼻,略有两分不好意思,笑着继续:“那上官不是摔断了么,他原意是叫那小扶住他的,免得他再摔了。结果他这一个劲儿让小兵扶稳了,这愣青便误会了,也是羞红着一张脸,实在不好违逆了上官,便就直接抓了上去。结果这一次后,那上官整整两天,是憋着没去方便。”
见薛蟠越说越有兴致,黑实在忍无可忍,与薛蟠勾在一的便不自觉用了些力。薛蟠吃痛哼叫一声,这才发现黑脸上有些不好看。
他又补充,“说话还有。”虽然讲的是些有儿颜的小笑话,不过也是夫妻生活的小调剂么。
薛蟠白了他一,十分怀念从前一逗便脸红的小黑。
晚间薛蟠忍不住,便问黑,“他这是娶着媳妇了还是升官儿了?”
黑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立刻恢复过来,了薛蟠的指,笑得真意切,“大妹妹倒也使得。”
薛蟠便笑,“我的天!你们这上官,还真是……还真是……”他也说不去了,实在笑得不成了。
同坐,笑:“安兄弟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他同我说了许多他在军时的事,可把我笑死了。”又促穆安,“你接着说,那人真给他扶了?”
自陈家回转,便有二家元宝儿过来说,林家大爷今日来了,像是有什么喜事的样,不过因家里几位爷都不在,他便只给薛母请了安,便回去了。说是明日晌再过来,让一定在家里等着。薛蟠便应了。
“既非升官儿也非娶媳妇,想是有什么旁的事。”他平日间在当值,与林珏是常见的,并未听说他升迁了,瞧他那忙碌劲儿,也没时间找媳妇。
黑不动声,话语颇多了两分酸气,“不怎么样。”
薛蟠诧异:“穆安家世不一般,是东安郡王家的嫡次,人品模样也挑。如今领着步军副统领的职,方才听他的意思,不过是暂代罢了。如今的京营节度使即将调任,他很有可能会升任。你也知,我舅舅王大人就是从这一任上升上去的,他如今才多大的年纪,实在是前途无可限量啊。”
笑着轻轻回掐了黑一记,“我是瞧着,他有几分像我妹夫,你觉着呢?”
薛蟠说着便又是一声叹,“且他还是郡王家嫡次,袭王爵也轮不到他,少了许多事。将来长袭爵,他分开另过,家人也简单。”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