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香甜,醒时已是日晒山。窗外阳光,安若兮只觉有小脚踢在腰上,待一掀被,那床里侧却是整整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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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别去……”上官云轩抑得难忍,清俊面容上尽数痛苦。手中动作一顿,女却已披衣灯开了门。
“胆小鬼儿,很晚了,再不睡明日可起不来咯。”安若兮好笑地替慎儿盖紧被,那被却忽地被一力扯开:“书房上了锁,今夜将就一晚便是。”
是姆姆陪你睡好吧?安若兮瞅着慎儿凌乱扣起的小衣裳,好笑地了那红红小鼻。手臂一揽,抱起小儿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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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门边忽然传来轻轻敲门声响,有小儿怯怯低呼随之而来:“姆姆……姆姆开门……”
臭爹爹里一光掠过,慎儿小小的板不自觉一。分明是夏夜,却堪堪打了个寒颤。
耳边男声音闷如蚊蝇。
当灯朝床上躺去:“你若是实在不习惯有小儿,便去书房将就一晚上好了。”
“就让慎儿睡一晚吧。大人不在,一个小孩儿怪可怜的。”昏黄灯光,安若兮看到上官云轩那致的嘴角微微了,想到方才一番缠绵,暗暗抿嘴笑。嘿,难得你个厮也尝尝苦。
果是慎儿站在门边。门外夜风习习,安若兮忙一把揽怀中,因见慎儿睡惺忪满脸委屈,便柔声:“慎儿从哪儿来的呢?爹爹可在?”
“慎儿……”安若兮猛地从醉朦胧中清醒过来,慌忙伸手一挡。这深更半夜院门紧锁,慎儿是如何来的呢?
“从黑狗里爬来的。”慎儿小手很是不安地在小屁上,又指了指院角的狗:“慎儿一个人害怕,慎儿要陪姆姆睡……”
昏暗的卧房,两年轻的在暗花屏风上熨贴一抹魅惑波澜。
邪。
“去带好门,仔细着了凉。”后若兮轻声唤着,揽了被转向里侧。
上官云轩修长的忽地跪坐而起,轻轻放女盈盈腰,中气息灼灼:“若兮……”那早便鼓/胀的紫/红事便势如破竹般朝幽密丛林中探去。
“姆姆好香……”慎儿久不在娘亲边睡,此刻心自是极好,早便忘了先前被臭爹爹举着小尖刀威利诱时的各种委屈:“姆姆,爹爹说慎儿以后天天都要过来睡。”
床上小儿捂嘴窃笑:“瞎伯伯才是胆小鬼……”
“好。早些歇息。”上官云轩背影微晃,低声应着,便摸索着取过宽松袍向门外走。修长影在地上打一条长长斜影,只那步履偏偏徐徐缓缓。
臭爹爹说,对女人撒谎是种德。姆姆也是女人。
屋里上官云轩早已着好衣端坐床沿,听闻脚步临近,那清俊面容隐隐一抹不奈:“让大胡领了他去后屋睡。”
“不去。慎儿要陪姆姆睡。”慎儿拨拉开上官云轩,小屁一颠一颠自顾自爬上了床。臭爹爹说,到手的宝贝不能轻易放弃。姆姆和娘亲都是宝贝。
“姆姆……开门,慎儿害怕……”门外小儿鼻音袅袅,似已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