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
是该轰。自己绑了那潘家恶少便罢了,还累得自己挨了死老一巴掌!最近夜夜梦魇,敢也是因为这厮日日夜夜都在念叨着自己家或是毁容吧?
安若兮如是想着,便越发纳闷这上官家的男人今日是怎么了?
正神游着,却见镂空花窗欣然轻步移近,当忙使劲挣扎开:“上官云帆,你在胡说些什么?快放开!我怎么可能家?不过是担心慎儿,这才跑去……”
“若兮,不用怕,即便你容貌全毁,即便全天都嫌弃你,我老三也定然不会再撇你。我这便带你走,带你去无人之地,过你一直想要的生活。”上官云帆磁嗓音微颤,言毕长臂一揽,便抱起若兮向门外走。
竟是上官云帆从后紧紧揽住了自己。
当后脚跟一踩,朝上官云帆脚尖跺去:“小叔莫要胡闹,快放开!你那西风阁的银我给你收着呢,你放开,我立刻给你取了来……”
若兮纤腰盈盈一握,不过短短两月,这女人竟瘦了这许多,平日里二哥都是如何对她的?上官云帆望着那三角丝帕上方女一双焦急而迷茫的清冽眸,当狐狸眸像了沙一般酸涩,都怪自己,赌得什么气,当初若把她要来又何止于遭了这些罪?
方才二胡一路把自己从西风阁背回来,便在院中愤般打起了拳脚;上官云轩也收了前些日的好脸,只在屋中一语不发对着自己闷坐了好半个时辰,就在自己以为这厮即刻就要命人上鞭伺候时,他却又一言不语去了。这才去了没多久,老三却又来搅和。
安若兮此刻算是明白了,方才不过因为要剪发,怕断发沾到肤得难受,这才让欣明取了帕罩上,敢这厮以为自己为了救他而被烧伤,这才胡闹了一
“不要再让我听到小叔这二字!”若兮蓬乱发丝打在脸上微,一木炭焦着味,上官云帆了鼻,那双狭长的狐狸眸忍不住湿开:“若兮,想不到你还如此在意我,火势那般猛,你一纤纤弱女竟能为了我冲去……若兮,都怪我当初不好,这些日爷日思夜想,最后悔的便是当日没早些娶了你,累得你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三爷我今日发誓,日后但凡嫌弃你一个字,便立刻遭天打五雷轰!”
上官云帆将慎儿朝地上一放,大步星走上前,修长手臂一把将欣明小躯搡至一旁:“想不到二哥竟是如此绝,伤了面目而已,不想要你休了便罢,竟你剃发家!跟我走,若兮,二哥不要你,我要!”
“住手!我看谁敢动她!”剪刀不过才及发丝,门边忽然传来一声凛冽怒斥。欣明本就惧得不行,小手一抖,一把大剪呱当落了地。
安若兮只觉腰上一灼,正要回看,耳畔却是一灼气息。
“不放!没家你剪了发甚?若兮,总是这般嘴心……”上官云帆执拗着,一把将那若兮扳至前。
这厮一个楼都烧成炭了,不去心疼他那一堆白花花的银,跑来和自己说什么“剃发家”?左右一屋都是丫才,这般作为不是纯粹在给自己找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