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想骂人,已经痛了半个多时辰了吧,怎么才是刚刚发动!她怀疑地看向李医娘,“你真没接过生?”
约莫只睡了不到十分钟,外面传来沈骥的呼喊,初初猛然间惊醒,底那一阵坠的疼痛同时间又攫住她,“啊!”她剧烈息着,李医娘问外面,“什么事?”心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医娘,“我那是怕他在外面添乱。”
。”
“朱提郡最好的接生婆!”一个颇为耳熟的豪声音颇为
李医娘看看面,“还早,你这才刚刚发动。”
“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嘤嘤……”
虽然比预计的时候提前了近一个月,但他们一路上早有准备,因此虽然突然,倒也有条不紊,不见慌乱。
“那是什么?”初初忍着痛问。
“早呢!”李医娘没好气,“将军若是没事,赶紧去城里寻个好的产婆来。”
初初没有力气再说话,李医娘将温湿过的面巾过她的额,“好了,”她柔声安她,“是女人都会过这一关,这孩跟着你,那么多千难万险都过来了,嗯?”
“怎么样了,是不是快了?”沈骥终于忍不住问。
“来了,来了!”
女人在车厢里面低低的痛苦呻|声,痛的打儿,李医娘住她,“你消停儿,消停儿……”
“还要多久?”忍过方才那一阵痛,虽然现在全都泡在汗里,发湿哒哒的黏在额上,但初初觉得,阵痛间隔的时间里,简直是像在天堂一样。
沈骥让霍冲带大分人先行城,自己领了二百亲兵留,当二百士兵远远地围成个方形,中间即是初初的索车。
初初这个时候什么也顾不得不去想了,咬着嘴唇,“再不和你说说话,我都要痛死了。”
“咱们走之前皇上赐的,”李医娘,“你别烦这些心了,专心生你的娃吧。”
“你就没有生过,”初初咕哝了一句,闭上睛睡着过去。
“废话,你见过哪个大夫接生过孩!”李医娘也吼。
素素和漠漠去烧,李医娘便陪在车厢里。车厢的四个角系上夜明珠,车厢顿时明亮起来,李医娘又将临行时皇帝赐的镇兽和如意拿来挂在车门和窗外,猫着腰来,将门帘的隙掖好。
“你不就是大夫?”沈骥急了,这小孩都堵门了,她才让自己去找产婆,和着本指不上她!大慌起来,急吼吼地问。
安静了一会,又一阵剧痛袭来,那疼痛的觉――初初自认不是一个气的人,这几年也吃了许多苦楚,可是这样的疼痛,跟它比起来,抄家时被戳的那一箭算不得什么,第一次被也更算不得什么,每次月事的疼痛跟这一比更是如浮云落叶。从腰以就像是被巨蟒衔住了,怎么样都不合适,怎么样都脱不开,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哪里的起腰,天啊,她攥着手心里的木想,还不如把我劈死算了,这要不再疼,活剥了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