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没开,只是反手扣住他的手指,用空着的手,攀着他的脖颈,拥抱他、接纳他,承受他的需要。
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她像是在狂风暴雨之夜,掉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湖中,
他应该要再忍一忍,再多忍一。
“我不能--”
“等等……等一……”
绣夜着要求,他是如此、大,那和之前的唇不一样,和他用手指逗她不一样,完全的他,带来的觉更烈、更直接,她能觉他将她撑了开来,填满了她,觉他在她里,发、悸动。
他将汗湿的额抵着她的额,贴着她的,双瞳黯黑,嗄的。
说着,他缓缓后退,再深深冲刺。
他让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紧紧环抱着他,嘤咛的迎着他焊然的击,听着两人挂在颈上的铜钱因此摩、交击,发清脆的声音,觉他与她同样的肌肤混着淋漓的汗,狠狠厮磨相贴着。
绣夜仰望着近在前的男人,心震颤,他看起来好凶狠,额冒青筋,颚紧绷,几乎就像之前在隶营里的模样,但她能看见他中的饥渴,觉到他无言的需要和恳求,还有狂奔的心。
绣夜杏圆睁,诨发,脸烧红,粉唇轻启,只能揪抓着他的臂膀,战栗息。他是那般巨大,她不晓得她可以,她不知她能完全纳他。
他吻去她的泪,吻着她咬住的唇,哄着她松开牙,张开嘴回应他,他伸手指抚着她的,帮住她放松,然后在她的息呻中,得更深。
但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完全的,彻底的,相连。
那让她声,双眸更加迷蒙。
一文钱,只是一文钱,在他中却比黄金还珍贵,因为那代表她也想着他,一直想着他。
他想要再忍一,但他的再忍不住,烈的需要,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悬在她上,紧抓着她的腰,往复来回。他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变得更红,唇不断逸诱人呻,漾的双眸映着他,只有他。
他慢不来,他需要她,需要觉她的需要,觉和她紧紧纠缠,觉她与他的汗、心、温,甚至气味,都交一起,再分不彼此。
那揪紧了他的心,她觉起来那么的好,如此温暧、湿、紧窒,那样迫切的紧裏着他、需要着他。
他后退,再前,后退,又前,越来越快,更快,更深。
她要他,也渴望他,她想他当她的男人。
绣夜着要求,他是如此、大,那和之前的唇不一样,和他用手指逗她不一样,完全的他,带来的觉更烈、更直接,她能觉他将她撑了开来,埴满了她,觉他在她休罕,泠、悸动。
“慢[■曼些啊”
但她裏得他好紧,即便疼,却依然着气,她依然伸双手,尝试放松,试图容纳更多的他。
“不能一”
虽然那真的会疼,但随之而来的觉,却掩盖了那疼、那痛,教她几乎无法承受。
她没办法说完,他已再次俯来,一手抓握着她的手,一手伸到她腰后将她的腰抬,这个角度让他更加轻易的深,让他能紧贴着她,深深的,一寸不留的,完全埋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