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笑,细的指一他唇珠,学着他的吻,老气横秋,“你这张嘴呀,倒真是什么都敢咬。”
“且试上一试!”他的手钻她衣摆,在她腰侧腋呵作乱,景辞这一扭动起来,一面嘻嘻呵呵地笑,一面求饶说:“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阿爹饶了我吧…………不行不行,这就要死了…………”连带着陆焉也向后倒,两个人连着被从床沿到床角。景辞扭着,光溜溜的小脚昏黄光晕里越发的莹白诱人,急之胡乱蹬着,混乱间不知踢中了什么,将陆焉整个人都定住,突然间石像似的压倒在她上,鼓着睛,瞪着她气。
陆焉低,在她唇上轻轻咬上一,“你这张嘴,倒是什么都敢说。”
她每一句都沾满了蜜糖,甜得他止不住嘴角上扬,恨不能将她在嘴里,接连亲吻她眉心,“油嘴。”
景辞:“那都是同阿爹学的。”
景辞笑嘻嘻摇,“你才是胆,敢教训起我来?我可是旷古烁今巾帼英雄,一人一战吕布,一刀一枪挑龙的,你敢么你?”
他轻呼,“郡主冤枉。”
“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睁就不见了?”一字一句都透着鼻音,像个没长大的娃娃。
“胆了?不怕阿爹教训?”
景辞半眯着睛,显然还是犯困,但不忘接他的话,着嗓声说:“你呀你…………好也是你,歹也是你,也是你,恨也是你,睁闭都是你,我的小阿爹,可叫我怎么好呢?”
陆焉不语,攥住了她的手紧紧贴在耳旁,埋在她肩上,一声重过一声地息着,仿佛隐忍着极大的痛苦,握拳的手紧再紧,手背上青筋爆现,额角
“你呀你――真不知说你什么好。”陆焉让她惹得笑声来,不由得手臂再收紧些,将这宝贝疙瘩牢牢收在怀里。
灯影一晃,画面从明到暗。
风轻轻,云淡淡,她藏在他怀里,笑笑闹闹着撒耍赖,是再安心不过了。如此静好岁月,总盼望着能长长久久一生一世才好。
前是何等暧昧的状况,景辞浑然不觉,她依然还在游戏中,白的指在他角泪痣上拨来拨去,声:“看着我什么?又生气啦,真是小气…………”
在他怀里蹭了蹭,绵绵像只还未学会振翅的鸟,全心都依赖着他。
景辞:“又变着法儿说我懒呢?”
她鼻音有些重,他担心不知是哭腔还是着凉,便扯起锦被来将她后背裹住,端端像抱着个小婴孩。
环在她腰后的手再往前收拢,陆焉将她整个人都抱紧了,偌大个床榻,只挨挨挤挤在床沿角落里,他时不时低吻着她的脸,与她低喃耳语:“还有折没批,活儿没完呢,哪能偷懒?”
杨柳儿见这场景,早早退去,没声没息。
太甜太腻,月亮躲在云里,也遮着脸不敢看。
时间都静止,他仿佛老僧定,又是红尘俗人,七六都占满,无法自制。
她眯着笑,“掌印这样辛苦呀?我瞧着皇上到是清闲得很,镇日里炼丹修的,还没忘了将人儿一个个纳里,真真是日理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