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求他,但他仿佛成了陌生人,冷冷看她哭泣惊叫,将柔韧的扭转成一尾银鱼,折磨、牵引,生死游戏,她认输,一败涂地。
“好了好了,再哭嗓都要哭哑了。在我跟前还怕什么,小时候哪一样没伺候过,早见惯了,听话,别哭,哭得我心疼…………”他不说还好,越说,她越是羞愤死,先前只是小声泣,
上半被锁链挂住,半仍靠在他臂弯,他距离他太近,温的呼全然扑打在她侧脸,炙的神几将她焚尽。她声音颤抖,最后祈求,祈求他最后的理智,“陆焉,我害怕…………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就回提督府,你陪着我好不好…………”
她怕得浑发抖,撑着说:“你放肆!一个为的侍臣,竟然敢如此…………以犯上,你好大的胆!”
他的言语狂妄,他的神却令她发抖。
“我的小,想知男女如何成夫妻?阿爹教你。男人女人,底都藏了宝贝,男人有壮铁杵,而女人有一朵花…………”他指尖微凉,一路上行,抵达她最最红的一朵花。伸来,剥开去,“就是这里,小小紧紧…………”
她一汗,如同从牢里驾来。刑凳上的荣靖还未凉透,陆焉又回到她熟悉的模样,解开了铁索,将哭泣不止的景辞紧紧抱在怀里。
但他恍若未闻,长指灵蛇一般钻她裙底,从侧到腰间,最终一把扯了亵,只留赤条条一双,带着少女的幽香,在鼻尖勾着他的魂。
然而化成了,再也会不了。
“不要――”女儿家的陡然收紧,她僵直的咬紧了唇,不肯心。
“我不要听了,我再也不去瞎打听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虎过她纤细的脖颈,张嘴一咬住她耳垂,惹得她浑一个激灵,冰冷的声线压抑着*的痛苦,他忍耐,眉深锁,“郡主不是一直好奇,与个没的太监要如何夫妻?臣…………这就解释给郡主听。”
景辞咬紧了牙,哭得满脸是泪,“陆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郡主息怒,息怒…………”指尖勾起她颌,他惨了这张明艳可人的脸,“陆焉是谁?当朝第一大奸人,翻手云覆手雨,比之太后今上,更能左右郡主的生与死。若臣说,要将郡主关在这死牢里一辈,到死也不见天日,郡主信还是不信?”
发髻朱钗散乱,额上的碎发被汗沾湿黏在额角。薄薄的纱裙湿哒哒滴着,是她羞于启齿的隐秘。
捷动起来,山同安东一人扶着一面门,将这一室“红烛垂蜡”深深锁紧。
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终于饮过她的血,终于尝过她的肉,终于,终于…………
他不听,伸来,如同一条毒蛇嘶嘶吐着信,一寸寸过她纤长如玉的颈项,受着薄透的肤血动的温度与节奏,再合上双唇,这么不轻不重的咬上一,是长獠牙的怪,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他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她哭泣叫嚷一回天堂一回地狱。他摧毁她碎她,换来最后一声尖叫填满他残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