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你这是生生要气死我!旁的不说,咱们现在就去父亲跟前分辨。瞧瞧究竟是你混账无理,还是我铁石心!”
景彦反唇相讥:“混账总好过铁石心!”
“不必谁多嘴!”他站直了,大声吼,“世上但凡血男儿,谁不恨陆焉?专权权迫害忠良,人人愿往杀之!”
只想见你一面,有话,只能与你见了面说。”
景辞审慎打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带我去诏狱?”
“你闭嘴!”
“老就不,我只问你一句,跟不跟我去见荣二哥?”
“因我读圣贤书,知礼仪孝悌,明君臣纲纪,便容不得此等小人,为祸超纲!”
“那可真是辛苦三少爷了,路在脚门在跟前,您大可以转走,半夏,送客!”
第四十九章夜探
景彦着急,一咬牙恨恨:“横竖话我带到,你去不去都看自己良心。”
景辞不解,“他一未害你父母,二未杀你亲眷,你为何如此…………如此恨他?”
景辞转了转手腕,想要挣开他的手,无奈他一蛮力,攥紧了她,半分不让。
景辞反问:“那你说,我能如何?”
“你——你简直不识好歹!”
☆、第49章夜探
“你!若不是荣二哥只信你一个,你以为我会找你废话!”
景辞后退一步,狠狠将他甩开,而问:“谁是奸臣?什么叫陷害?青岩,你昏了了,竟敢妄议朝政!”
景彦:“是啊,靠着你的厂公大人,可不是能跪当条长命狗么?”
景辞骂:“你混账!”
景彦气得面如重枣,一赌气转就走,带起一阵风,撩开她鬓边碎发。走到门又哀叹一声折了回来,站在她跟前,闷闷闹地说:“荣二哥让那奸人砍断了右手,如今在诏狱里苦熬一天一夜,哪里还有人样?他只有最后一句话,临到死最后一
景彦挑眉,极为不耐,“怎么?你也同父亲一般要明哲保挂起?旁的人我不说,荣二哥与你可是订过亲的,花轿都备好了,只等你过门,怎地荣家了事,小满你也如此冷心冷肺?”
景辞气急,一把推开他,“只要三少爷你闭紧了嘴不再胡言乱语,国公府定能万万年长。”
景彦:“咱们跟荣二哥一块儿长大,虽说我与他有过冲突,但一码归一码,现如今永平侯府被奸臣陷害生死难测,咱们难不该一份力?”
景辞冷了心,勾了唇,冷笑:“好一个大义凛然的英雄,如此何必找我?带上你明孝悌知礼义的兄弟们上诏狱劫囚好了,为难我一个小女,算什么英雄好汉。”
景辞往外看一,压低了嗓说:“你当真疯了不成?诏狱是什么地方?是你说去就去说走就走的?永平侯是忠是奸自有论断,轮不到你来置喙!”
“我有什么不敢!”景彦一脚踏上脚椅,声,“对你千依百顺的陆焉,就是当朝最大的奸臣!若不是他心积虑陷害,永平侯府又怎会一夕之间沦落至此。小满,你就不怕今日的永平侯府就是明日的国公府吗?”
“我倒真想看看,荣家给你灌了什么*汤,竟为了外人来亲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