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姑娘这话可真真羞死个人,那不就是男人的命么?姑娘不明白?”她一只手虚握成拳,一只手单伸个指来,*拳里,来去的朝她使,“就是这样,一来一回一深一浅的,保舒服死。”
周夫人,“可不是么?遇上个平常人还好,要真遇着个丧良心的东西,还不知要如何折腾,真真生不如死。”
景辞嫌恶:“你这说的都是什么鬼名堂?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你若是如此看不上他,为何又要嫁给周福海?”
“守活寡?嫁给太监就这样难?”
她说完,再将跪在厅中的小妇人拉扯起来,领到景辞跟前,“姑娘,这就是周夫人,周福海前年六月娶门的,在城西买了个小院养着,断文识字的,她当家周福海婢打过了,他一贯嘴紧,姑娘有话问就是了,量他也没这个胆拿去说嘴。”
“嗯——”景辞颔首,摆摆手连半夏白苏都让回避,屋里只留她与周夫人,一时间沉默无声,她思来想去不知如何开,另一人则是战战兢兢不明所以。
“什么件?”她急急问。
周夫人咬咬唇,闷声:“那难都摆在明面上,哪有不明白的,姑娘何须再问呢?”
景辞呆了呆,一双直愣愣望着门中的光,周夫人趁着这档抬起来
景辞皱眉,她就是不明白才费尽心思找她来问,这心里是挠着墙上着火,面上却要装威仪来,真是难难难,不由得就有了脾气,“问你话,照实说就是,怎地反问起我来了。”
景辞被那神瞧得面红耳,但既然好不容易叫到跟前来,总要问清楚才是,“那是什么东西?”
“说话就说话,老问什么问!”她这厢心里紧张得哆嗦,脸上却是阴沉沉随时要发火的模样,是人便要畏惧三分。
周夫人抬看她一,犹豫:“说起来妾都要脸红,有的人吧,全然不起来,便找些定制的玉啊、玳瑁壳绑着行房事,可那哪成啊,到底是比不上真家伙…………还有人厉害着,那手上、上的功夫就够用啦,不过…………女人嘛,一旦破了,便总还是想着那些个又大又又又的东西。”
周夫人小心翼翼说:“这男人女人阴阳交*合,总是要用得着的,没了那个,这床上的事哪能成呢?一个个想尽了法,什么都吃,可那早切净的东西还能凭空长来不成?就只能靠着旁的件…………”
婢说是自己家嫂嫂要来给姑娘磕个,那厮偏同婢较劲儿,死说活说不放人,末了让婢狠狠骂上一顿,嘿!这乖了!要说可真是个贱东西,不骂他几句浑不舒坦。”
周夫人:“姑娘这话问得,若是有吃有喝的,哪个女人愿意跟着太监,过这守活寡的日。”
“我问你…………”手指有一没一地敲着黄花梨木桌面,“你跟太监夫妻…………那个…………可有难?”
“是——”周夫人偷偷瞄她一,带着满脑袋的疑惑,开:“姑娘年纪小,或是不明白,这太监哪…………是前就让切了孙袋的,那可是传宗接代的要紧东西,没了那个,您说那还能算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