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咒，像是眠术，溶他的血脉，写他的基因。他知自己在什么，也知自己曾经给过面前的女人关于正义的承诺。可是他忠于哈金斯，无可更改，不可抵。否则，他就不再是他，丧尸就不再是丧尸。他的世界,将失去准则.

“如果你得了手，为什么不连续两枚重力弹结果了我？为什么你背上全是伤？你用背垫着我俩的落地才受了伤吧？为什么夜夜一个人跑去看日？”许暮朝也不回，声音带着几分苦涩，“你又比我好得到哪里去？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醒？”

她不吭声。

当他侧过时，许暮朝看到宽阔的后背似是经过烈撞击，血肉模糊。而当他再次狠狠看向她，她亦惋惜的看到他的左，鲜血淋漓。

起。

“你说得对。”刚走到山脚，他忽然开，“我是舍不得杀你。”

背后，没了声响。

“因为你舍不得杀我。而我，得了手。”他的声音如此无，足以令任何人不寒而栗。

许暮朝终于被牢牢压制住，双手双脚都被铐住。虽然她力量足够大，却也无法撼动分合金手铐。

许暮朝脚步一顿，杀人如麻的她，双竟然一阵湿。她想起沈墨初失踪期间，为他的牵挂；也想起他多次伸手对自己暗中保护。如果不是他，许暮朝现在早是半机械人。

而他用匕首抵住她的咽，驱使她一步步往前走。

他血腥的气息就在她脖上：“知你为什么胜不了我吗？”

虽然早料到这个答案，许暮朝心中还是微微一沉。她知言语或者所谓真能令他苏醒完全都是狗屁。她只是怜惜的看着前的男人，就像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

沈墨初冷冷看着她，不为所动。

“哦？是吗？”许暮朝忽然弯起嘴角，沈墨初走在她后，看不见她的笑容，却从她声音中听笑意。

“你是我苏醒期间唯一的，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

然后，她慢慢转，看着前辽阔的山林土地和寂静的天空，自顾自说：“墨初，你看，战争还在继续，大陆还有这么多鲜活的生命。”

“是吗？”她转凄然，“如果哈金斯要我呢？”

他冷漠的语气令她心一沉。

“但你依然胜不了我。”他讥讽的笑容如夜冷寂。

在他的胁迫，两人离开小溪，穿越树林，往营地的方向走去。许暮朝心中暗暗叫糟，只要随便找到一个丧尸或者机械人的营地，就能找到交通工回去。然而心思缜密的沈墨初，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她一路小心翼翼，却全无逃脱的法。

我忠于哈金斯。

“多谢你咬我一，还让我喝你的血。”她也冷笑。

沈墨初看着她，慢慢：“我忠于哈金斯。”

五分钟后。

只差一，如果不是他退得快，就挖了他的心脏。

“你更了。”他冷冷。

可她依然继续说着，声音那么轻那么悲凉：“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