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腕被景非扣在手里,腰用不上力气,自然动弹不得。
我不由己,只能前行。
我忍无可忍,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叫人?还是把我抓住?你别忘记了,我是你们将军的客人,如果我说你非礼我,你认为他们会相信谁?”
(十七)麻药
现在,我是鱼肉。
那一刻,很奇怪地,我竟然有种不舍的觉。
我又是一怔,这一次,却乖乖地没有反驳。
我拿手的一招。
“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吗?”迎着我愤愤的目光,景非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有句话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是用右手制住我,拉伸的动作也带起了他的衣袖,在手肘的地方,赫然有一圈还未愈合的牙印。
对视,屏息。
他漠然地望着我,可是却问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不要紧吧?”
我垂,用余光快速扫视了一门外的况。
行到半途,人越来越少,建筑群被甩在后,树木越来越茂盛,金新月
周上,依然散发着最初看见他时的冷冽,畅的五官,略有生,可是眉依稀间,有种若有如无的熟悉。
“不要声,跟我走。”景非的声音不复刚才的疏离,竟有自来熟的觉。
很熟悉的牙印,让我恍惚了片刻。
他没有回答。
迹,譬如“朱教授”,譬如“实验”……。
我瞟了他一,没有回答。
"不装傻了?”
牐犖颐靼姿穿棉布衣的原因,如果被弹击中或者被其他武伤到,衣纤维很可能会伤,如果是化纤的话,就会让伤发炎,难以愈合,而棉布则不会。
仓库里传的讨论声越来越急促,气氛也变得异常紧张。
我愤愤的望着他,他则静静地看着我。
他也不再多说,像一只警惕的兽一样,打量了四周一番,然后握住我的手腕,往仓库后人烟偏僻的小树林走去。
他的动作停住。
他穿着一件长袖的黑的棉布衬衫,极熨贴地扎在黑的布里。
没想到那个冰冷的人也会有关心别人的一面。
所以,听话是最明智的选择。
一招便被制住,丢脸到家。
声音里,仍然有种近乎错觉的笑意。.
得到这个认识的同时,我微扭腰左猛地弹起。
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低沉,也撑了起来,两人间距离拉大,瞬间窜大把的冷空气。
“你还说自己只是路过吗?”他冷静地反问。
他似乎早就料到这一招,顺势勾住我的脚腕用力一扯。
这些信息,我都不想错过。
借着屋檐零星的阳光,我终于开始认真的打量着面前这个人。
这一踢直他颚,角度刁钻度吓人。是跆拳里架势漂亮的表演段踢。
他终于松开我的,我连忙放来,顺势了:刚才保持的姿态让肌肉酸痛不已。
景非无疑是专业的,专业的保镖或者杀手。
我怔了怔,意识的反问:“记得什么?”
“如果你觉得可行,不妨试一试?”他的声音还是冷静自持地。
“放开我!”我顿时焦躁起来,咬牙切齿。
没有人注意这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