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停在他的唇角,指腹在那凹陷来往反复。
温的肌肤,即使绷紧,依然让我温。
途中有谁向我们打招呼,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纷纷让路放行。
你知不知,我一直在找你,我担心你担心到睡不着觉。
熟悉的声音,忧伤的语调。
指尖缓缓,过他的人中,摩梭着他抿得过紧的唇。
我稍稍清醒了一,迷迷糊糊的睁开:面前的形象模糊不堪,五官笼在雾里,既熟悉又陌生。
那种温是一种电,透过我的指尖,窜我的血脉。
没有你,我会在这个世上迷失。
他的手撑在我的两侧,弯着腰,将我压在床上,他的。
那是温柔定的侵占,一寸寸,如那段长久守候的时光。
恢复一知觉的时候,他正把我安放在床上,手抚上我的额。
很轻柔的抚摸,像风过原野,无声。
我的心在心地大叫,一遍又一遍,拼命宣布着那个事实。
我低低的说:我你,用一生去你。
然后我吻了他,在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认识他的况,吻了他。
那是属于韩玄飞的目光,那是属于晨曦温柔的守护。
冰冷的手,在摸到我额的一瞬,让我打了一个激灵。
“是他,就是他!”
我们在接吻,我们在摸曾经的时光。
轻巧地,用尖勾勒着他唇的轮廓,他的冰冷与僵,一的回,迟疑地,试探地,在长长的怔忪之后,开始小心的回应我。
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松开我,恰到好的时机,恰到好的力。顺着我的脸颊,游移到我的耳垂。
我仰着,发蓬松,穿着破烂王,嘴啜着,想一个哨,却忘记了音调。
那一年,那一天,我遇见他。
向房间走去。
缠绵婉转,我有找不到北的晕眩。
他没有回答,明亮漆黑的双眸,就这样闪烁着,化着,消除了金属般的冰冷,变得温而柔和。
在光影中穿梭,然后停留在最初遇见的时刻。
遇见遇见,遇见,是这个世界上最的词。
记忆混沌。
我闭上,抬起,觉得自己坠在云端之中,我在云之巅,今夕何夕,前尘往事,俱成烟云。
“是你吗?是你吗?”
我迟疑的伸手,去摸他直的鼻梁,在我的指尖挨到他的那一刻,他的僵了僵。
一声叹息在耳畔响起。
阳光的味。
那种回应,也是温柔而清新的,带着一的薄荷味,以及……
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幽深的眸底,是一种近乎心疼的锐痛。
他停在我额上的手缓缓的了来,抚上我的脸颊。
他站在楼梯上,穿着白的小礼服,手在兜里,像一个王一样俯视着我,唇角带笑,英俊得我错不开睛。
气息开始不稳,血腥的铁锈,清新的味,我的索取很快被他后知后觉的反攻所取代。
他不言,不语。
手勾着他的脖,吃吃的问,带着哽咽。
我突然笑:“我认识你,就是认识你。”
那一天,那一年,他遇见我。
温馨的,绵的,安全的,完满的十年。
我的泪又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