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不清,那位温家小也不会善罢甘休,可可,你知不知温家的背景?”
他重新端起桌上的茶杯,把玩了一番,然后安静的答了一声,“是”。
然后我转,蹬蹬的跑上楼去。
“背景?”
“真的只是为了接韩氏吗?”我一字一句的问:“哥,你是不是有些事,不想让我知?”
我瞠目结,又惊又痛的望着他:如果是他自己动手,到底需要怎样的决心,才生生的掐断自己的梦想,不留后路!这比意外本,更残酷,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韩玄飞微微一笑,“不要小看你哥,他们还不至于伤得了我,有句话叫邪不胜正”
韩玄飞再次沉默,直到被我的目光追得无可逃遁,才终于抬:“可可,这是我接韩氏的代价,爸爸的愿望是希望我当音乐家,他不想我涉足商界,他的遗嘱上说,除非我再也不能弹琴,否则不准接韩式――他是好意,只是我不领,所以我让伊森造了一场小小的事故――没有人伤害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要的并不多”韩玄飞怜惜的打断我说:“可可,你会很幸福的,只要我在,你要的东西,我统统都会找给你”
“如果我走了,他们会对哥不利吗?”我斟酌着问。
“金三角大毒枭的女儿,你能安稳的活过两年,已算幸运”韩玄飞心有余悸的说:“他们事,本就是不留余地的――当初,大概是因为欧阳的关系,并不敢伤你命,可现在不同了,你已经和欧阳撇清关系,我不想你的境过于危险”
总是要学会自己面对的,他有自己的生活,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断――谁能伴谁一生一世呢?
“恨吗?”
韩玄飞沉默了半刻,然后沉声问:“可可,告诉我,你还欧阳吗?”
这样的自己,竟然还声声说着他。
“……我去和欧阳说清楚”我说:“哥,你不是告诉过我,人不能逃避吗?为什么还要我逃到英国去?”
“……不,他只是得不够好而已”我摇,浅笑:“说起来,当初他是王,我是灰姑娘,灰姑娘本就没有要求王的资格――是我贪求了”
“曾经的钢琴王从此再也弹不了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蓦然酸痛,想起肖杰的话,觉得自己真的很混,与哥共同生活了十年,竟不知他受了伤,竟不知他失去了那么重要的东西!
韩玄飞垂眸,淡淡的说:“对不起,有事瞒着你”
他没有接话,沉默让我窒息。
等了许久,他才开:“十六岁时受的伤,那时你在学校,所以不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韩玄飞的往后仰了仰,重新压到了沙发靠垫上,手自然垂,放在膝盖旁。
“不”我极肯定的回答。
也许我才是那个不懂的人。
我笑,“胡说什么呢,你是我哥,又不欠我,有自己的隐私,很正常啊”
我真的真的,不曾了解他。
我,站起来,同样安静的说:“我不会离开法国的,不要一直保护我,我总要学会自己面对”
“好,那你告诉我,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打蛇顺棒上,盯着他的睛,缓缓问。